胡青牛续道:“但她始终不服我的医术,今日突然来找我说:‘师哥,我和你做了二十多年夫妻,海枯石烂,此情不渝。
可是你总是瞧不起我的毒术,不论我下甚么毒,你总是救得活。
这一次我自己服了剧毒,你再救得活我,我才真的服了你。
’我只吓得魂飞天外,连声服输,不断哀求,她却在我口中塞了一个大胡桃,教我说不出话来。
此后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说着连连摇头。
纪晓芙和张无忌面面相觑,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对夫妇如此古怪,当真天下少有。
胡青牛对妻子由爱生畏,那也罢了,王难姑却是说甚么也要压倒丈夫,到最后竟不惜以身试毒。
对此胡青牛似乎也很无奈:“你们想,我有甚么法子?这一次我如用心将她治好,那还是表明我的本事胜过了她,她势必一生郁郁不乐。
倘若治她不好,她可是一命归西了。
唉!
只盼金花婆婆早日驾临,将我一拐杖打死,也免得难姑烦恼了。
何况近几年来她下毒的本领大进,我压根儿便瞧不出她服下了甚么毒药,如何解救,更是无从说起。”
张无忌道:“先生,你医术通神,难道夫人服了甚么毒也诊视不出。”
胡青牛道:“我夫人近年来使毒的本事出神入化,这一次我是无论如何治她不好的了。
我猜想她或许是服了三虫三草的剧毒,但六种毒物如何配合,我说甚么也瞧不出来。”
一面说,一面伸出右手食指,在桌上写了一张药方,随即挥手道:“你们出去罢,若是难姑死了,我也决计不能独生。”
张无忌看了眼桌上,对胡青牛道:“还请保重,多劝劝夫人。”
“劝她甚么?一切都是我该死!”
胡青牛哽咽着挥了挥手,这便是下了逐客令了。
纪晓芙和张无忌当即退了出去,宋青书实在不耐这夫妻俩腻歪,也跟着出了门。
到了门外,确定屋中人听不见他们谈话,纪晓芙才摇摇头:“天下竟有如此奇异的夫妻,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想必胡先生也是对其夫人敬爱颇深,才会如此。”
张无忌虽然不懂夫妻恩爱之道,但他曾见过自己爹娘相处时的情形,与屋中那两人是完全不同的。
纪晓芙会有如此感叹,显然与不悔的爹爹也不是这般情形。
他又看看一旁不发一语的宋青书,忽然便微微一怔:说起来兰舟所讲述的那个故事里,他对那位心仪的姑娘倒是当真敬爱的很,不惜放弃一切也要追随。
宋青书被他这一看,不由微微皱眉:“瞧我作甚?”
张无忌轻轻摇头,只是微笑却并不语。
宋青书被他看得郁闷,又见他因为纪晓芙在旁不好开口,只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不知怎地就有些烦躁:“你就是再看也看不出花来,当心旁人瞧你这幅模样,还当你中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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