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哥哥虽然遇事躲闪从不轻易出头,但从早年的几次交手来看,胤禛总有先见之明。
这一点上,就是连七哥也不如他。
只是胤禩很快又自嘲笑道:“伯乐难求,虽有名马,祗辱于奴隶人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又能如何?”
胤禛气老八的顽固如牛,却也为他话语中灵光乍现的预见而心事重重。
他自认是伯乐,于许多重臣皆有知遇之恩,举人不避亲、任人不避嫌,可对老八……他早年亦认为自己已经给过他许多机会,是他咎由自取辜负了朕;可近十年过去,他脾气因为时光蹉跎日益平顺之后,才觉当年亦有遗憾。
也罢,这辈子,朕就做你真正的伯乐!
朕就纵你!
容你!
信你!
……
于是胤禛收起说教的心思,起身牵了弟弟手握在掌心,温言道:“我知道你。
你既然想做,就去做。
再不济,哥哥也能养活你。”
胤禩本因为这个动作异常别扭,听完这句话却不再忙着抽手,兀自发愣。
同样的话胤祐和胤禟都分别说过。
一个是劝他不要争不要出头,安安分分过日子,自有哥哥照拂养着;另一个是告诉他前进路上弟弟一路作陪,不离不弃。
他胤禩何德何能……
胤禩狠狠心,慢慢说:“四哥,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无需如此。”
胤禛心中一叹,手里紧一紧,又松开:“你现在听不进去也属寻常,记得有什么觉得不牢靠的,就使人递个话过来。”
胤禩这次没拒绝,轻轻“嗯”
了一声,借着转身抽出手,转头去桌上倒茶:“四哥不愿惹事上身,弟弟这里也便不要久留了。
府里人常来常往的,保不齐让有心人知道了,反而多想。”
胤禛虽然想留,但眼下的确时机不好,胤禩防备又深。
他只得闭口不言,饮了夜茶自行折回府里。
许是晚上茶太浓,胤禛辗转反侧睡不着,掰着手指头算数:从胤禩八岁开始守着他长大,如今已是十年有余。
夺嫡路上再做一回旁观者,心境分外不同。
这辈子虽因他的扰动破了大哥与老八之间虚无缥缈的盟约,但老八却在旧路上走得更急,可他再说不出一句“悖乱已极”
的考语于他。
而他做的,一直是看他平地起高楼,再看他满棚延宾客,最后,再看他大厦屋檐倾。
他不是好哥哥,比不得胤祐,甚至比不得老九。
他曾经认为登基之后恩封亲王就是对老八最大的恩典,必能让早年与自己背向而行的弟弟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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