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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尔济吉特氏当然不会知道她的镯子与银子都送错了了人,这些传令太监都在宫里当值,管不得宗人府里更多事务。
胤禩与众兄弟被一路送去宗人府,一直到晚膳的时分,饭菜端上来,他仍不觉得饿。
白日里的情形反复回放,那些被自己忽视的细节都跃然纸上,马齐与佟国维替自己说的每一句话无异于雪上加霜,但他仍旧弄不懂四哥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这样毫无顾忌地当朝替自己出头了呢?
送饭的小兵丁见来收碗时见胤禩对桌上餐碟纹丝未动,就小声凑上前来说:“八爷,您多少用些吧。
这里不比外面,晚上阴气重,不吃东西受不了的。”
胤禩回头看他,目光中带了审视与探寻:这个人他并不认识,没理由在皇帝厌弃他的这个时候对他雪中送炭。
那小兵丁见状嘿嘿一笑,从袖子里摸出一支小瓶子递过去:“奴才阿林,八爷不认得奴才也是寻常,奴才本是镶白旗的,胞姐是在四爷别庄里打理院子。
这是热的普洱茶,四爷交代了给八爷备下的,说瓶子不易洒,还能握在手心里取暖。”
胤禩怔怔接过瓶子,掌心里的确暖和不少,目光垂下落在瓶子上不说话。
那太监又小声道:“晚上八爷别急着睡,奴才再送些热水过来。”
胤禩听了一笑:“也是四爷交代的?”
那太监得了胤禩好脸色受宠若惊:“自然是四爷交代奴才们小心侍候,再说能服侍八爷也是奴才的造化。”
胤禩笑笑,看了矮桌上的盘碟:“没有什么胃口,你都收了去罢。”
阿林也不好多劝,低头收了碗碟退下。
胤禩神思回到当前,有心评点周遭。
床榻硬,却还算干净,地面洒扫过,桌椅矮凳也擦拭过,墙角还堆了一堆蒲团。
同是宗人府,这里同数月之前审讯索额图时的地方看起来迥然不同,看得出是刻意为皇子们收拾出来的房间。
莫非也是牢吏们看在四哥面子上收拾的?
胤禩难得自我调侃,思及四哥白日说过“回护”
的话,目色松融下来。
晚间阿林果然又偷运了厚厚的被褥进监房,还顺了一瓶新的热茶以及两个驴肉馍馍。
八福晋准备的衣物也送来了,阿林道:“八爷就当奴才是您家的奴才,有事只管吩咐,我这几日就在前头值班,您说声‘渴了’奴才就立即听候差遣。”
胤禩想想又问:“外面有人可有人递话回我府里,说不必担心?”
阿林道:“八爷只管安心,事情四爷想必早有安排。
其实这几日各王爷贝勒府都有打点的,依着奴才看,皇上若真是想为难各位爷,早将奴才都换了,新来一拨,谁都不认识公事公办不是?奴才这些讨好主子的小手段,在那几位爷眼里,想必还算不上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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