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也没追问,反而离开。
祁寒刚要松口气,想起该隐房间的惨样,瞬间白了脸。
该隐突然回头,目光如电,道:“你没在我房间干什么奇怪的事吧?”
祁寒别开头,不敢跟该隐对视。
该隐脸色微沉,对正要起身的路易一个眼神,冷哼一声,转身走出大门,不忘叫上深草,道:“小草,我们走。”
深草飞快的甩着小短腿追上去。
该隐一离开,祁寒觉得笼罩在身上的压力,瞬间离开。
祁寒领悟到一个道理,无论该隐平时表现得多么和善,都无法更改他危险的本质,他刚才亲身体会了一下所谓‘神’的威力。
该隐只是目光犀利一些罢了,祁寒动了动冒出冷汗的手。
“我让人收拾房间。”
路易站起来,准备离开。
路易觉得他很憋屈,无论该隐还是祁寒他都惹不起,只能夹起尾巴做人。
要不然他刚才就发飙了,放眼血族,谁敢在该隐大人的房间里放肆?更别提干其他事。
但该隐没发火,他也没胆子去骂祁寒。
至于原先不在该隐房间的祁寒怎么会弄脏该隐的房间这个问题,被路易下意识的忽略了。
“等等,我有几个问题想问。”
祁寒叫住他。
路易重新坐下来,“什么问题?”
祁寒按住准备走的钟离,问道:“血族死了,真的不能复活?”
路易皱眉,猜到祁寒问题的根结所在,正正了脸色,道:“除非重聚魂魄,修得肉身。”
“那就是有办法挽救了?”
“当初,三代以下犯上,两位二代死去,该隐大人也不闻不问。”
祁寒一挑眉,“什么意思?”
“该隐大人没有这个能力,也不喜欢多管闲事,如若不然圣战死去的同伴早就复活。
如果他要救人,一定会在事情发生前阻止。”
路易所幸直言。
祁寒猛然想起该隐有能力阻止失去理智的自己,但却没再罗西死前阻止自己,想来他不会救罗西。
可那晚的罗西……“那谁有这种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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