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真正放下了芥蒂,不再有陌生人的疏离,也没有可能为敌的距离,而是面对一个心细沉稳的长辈所特有的尊敬。
然而骆非寒完全无视了他的目光,只是从骆五身边的马匹上取了只小瓷瓶回来递给凌君莫,凌君莫含笑接过,打开塞子倒了些淡黄色的液体出来,在鬓角脸侧轻揉。
凌小染识得那个东西,昨晚骆非寒将同样的物品与金疮药一起给过他。
那是易容后可以减少异物与皮肤之间磨损的药物。
他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忽然怔了怔:
这两个人之间,似乎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
他是第一次看到义父对什么人这般不设防的亲昵。
看着凌君莫将用过的药油还给骆非寒,骆非寒一手接过,另一手却伸了出去,在对方面上未曾揉开的药物上蹭了蹭,随即若无其事般收手——
他蓦地转过头,正对上骆孝先同样布满惊异的侧脸。
两个长辈全无所觉,径自互相去了易容,这才开口惊醒两个被惊到的晚辈:“发什么怔?决定好了?”
凌小染微惊,未等说话,骆孝先已先一步开口:“叔叔是希望我们去信叔那里吧?”
“不错。”
骆非寒答得毫不犹豫。
“那么,”
骆孝先笑了笑,“我们去徐州。”
说着看向凌小染,后者不语,算是默认了。
骆小公子满意的笑开,随即补了一句:
“至于金陵之事,我们不会放弃。”
“那个随你们。”
听到回答,骆非寒难得扬起一抹笑意:“既然决定了,记住你们的选择。”
……
于是接下来兵分两路,骆孝先与凌小染去了易容,径自向着徐州方向离去。
两位长辈看着小辈离去的身影,许久后才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微笑。
“阁下跟了这么久,该出来了。”
话音落地不久,不远处响起一道低沉的笑意,继而一人从树后转身出来,向着三人的方向一揖:
“不愧是无影楼楼主,晚辈失礼了。”
那是一个看起来与骆孝先差不多大的少年,一身黑色劲装,束腰上挂着一柄长刀,整个人透着出鞘之剑般的冷冽——骆非寒微微眯起眼,负手道:
“原来是姜二公子。
无怪乎有这般好的功夫。”
来人名叫姜采溪,是姜学武次子,武功是姜家一众小辈之中最出色的。
相传这位姜家二少爷是个武痴,生意上的事情从来不管。
他的功夫较之骆孝先与凌小染高出不止一筹,无怪乎埋伏了这许久,两个小辈却全然不觉。
“前辈谬赞了。”
姜采溪不卑不亢的微微躬身,“晚辈私自跟踪前来,实在是有要事想请骆楼主相助。”
‘“要事?”
骆非寒伸手弹了弹衣襟上并不存在的浮灰,慢条斯理道,“什么样的要事会让堂堂二公子自降身份作出这般宵小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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