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手臂酸麻感减退,骆非寒慢慢松开手,低头查看凌君莫的伤势。
凌君莫身上并没有多少外伤,除了些许划痕,只有肩头有道不深的刀伤,想必是之前与姜学武对战时划伤的——但这绝对不能构成他此刻虚弱的状态——那么,是内伤?
他伸手捞起他的手腕,入手触感极度冰冷,几乎不像是活人的温度。
澎湃的脉跳才一入手,熟悉的感觉让骆非寒瞬间一僵——
这、这是——
宛如见到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一般,他极缓极缓的将视线拉回到凌君莫的面上。
对方脸上破损的面具看上去蜕皮般狰狞,他索性伸手将破损的面具尽数揭去,露出其下熟悉的面容。
怀中之人面色惨白,双唇更是冻得青紫。
骆非寒虽然看不到自己的状态,但想来绝不似他这般惨烈。
他缓缓收回手,一瞬间紧握。
果然是“因果”
。
所以说,一开始的猜测就是真的。
而他的毒,尚未驱尽么。
骆非寒闭了闭眼,再度睁开后二话不说抱着他站起身,踉跄着向林中走去。
必须生火,这种时候——
留在这里迟早会被找到,此刻进入林中才是最合适的举动。
一晚上的昏迷体力多少恢复了,况且骆非寒并没受多重的伤。
他抱着凌君莫展开轻功在林中穿梭着,很快身形上移,踏上了上坡的路。
片刻后一个偏僻的山洞出现在眼前,骆非寒投了石子探了探,而后带着凌君莫进入,先将他安置在干燥的石面上,而后以最快的速度拾柴生活。
凌君莫此刻已开始打摆子,火堆并不能迅速去除透骨的寒气。
周围的空气慢慢被熏暖,骆非寒扶着他坐起身,褪去彼此半干的衣衫,以手抵背,帮助他梳理混乱的内息。
自己中过这种毒,自然清楚毒发时的情况,以及抑制毒素的做法。
这个时候,必须抓紧一切时间调理他的身体。
……
凌君莫是在周身暖融的感觉中清醒的。
之前刺骨的绞痛被缓缓压制,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抽丝剥茧般将周身渗人的寒气驱离出去,只剩下狂风过境后的无力。
这种暖融的内力很熟悉,熟悉到令他不需要思考便知晓来自何方。
非寒呵……
睁开眼时,赤|裸的后背上贴着某人的手掌。
他缓缓舒了口气,忍不住咳了几声,将胸口淤积的寒气尽数吐却,嘴角划出一抹轻笑:
“结果还是被你救了。”
感觉到背后的内力缓缓撤离,凌君莫周身一松,微微转头。
“说什么傻话。”
骆非寒并没有收回手,而是勾着他无力的肩膀一带,温热的身体顿时落入怀中。
他将下颌抵在对方发上,微垂了眼:
“是‘因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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