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忽然低吼一声,抱着头狂烈的撞击墙壁。
“你做甚么!”
凌君莫大惊,急忙伸手垫住他的头,“别乱来!
非寒,你哪里难受?告诉我!”
骆非寒状若未闻,只癫狂了一般挣扎,凌君莫无奈之下只能死死抱住他,以免他胡乱挣动。
骆非寒虽然内力深厚,癫狂之下却全无用处,只使了蛮力胡乱冲撞。
挣扎半天未果,骆非寒忽然一口咬上凌君莫的颈子,凌君莫只觉颈间剧痛,急忙咬紧牙关,也不运功震开他,只是更加了一把力气。
床上空间甚是狭小,一番折腾下来,凌君莫已是大汗淋漓。
他用尽力气压制着怀中之人蛮横的冲撞,呼吸之间忽然一僵——
好重的血腥味!
目光在黑暗中看到那人身上隐约透着暗色的绷带,凌君莫眉头紧皱,一时间有些束手无策:继续压制?很明显骆非寒身上有伤,并且已经挣裂开来;不压制?他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他自残。
咬牙伸手欲点其穴道,又顾虑到此时不明的情形不敢胡乱动手。
凌君莫思虑片刻,在他肩井穴与环跳穴各自推了两下,勉强卸去他的力道,这才松了口气,半俯下身大口呼吸。
肩膀与脖颈之间被咬之处阵阵刺痛,他伸手抹了一把,潮湿的感觉,伤口并不深。
他望向行凶之人,不由自主的叹气。
骆非寒此时半睁着眼,眼中却全无神采,透着痛苦的野性与暴虐——这不是他认识的骆非寒,更像是失去理智的野兽。
想起平日里这个人飞扬肆意的神情,微有洁癖又高傲的性子,对比此时,几近天壤之别。
凌君莫心口浮现起熟悉的窒闷,他轻叹口气,扯了一旁挂在架子上的布巾替他擦拭脸上的汗水。
目光转向桌面,那里有放好的绷带与药物。
他上前嗅了嗅那药,知道是天医谷秘制的疗伤药膏,立刻与绷带一起取来,回到床边。
小心翼翼的褪去骆非寒身上湿透的里衣,黑一团白一团的“花纹”
昭示着伤处的破损。
他用剪刀减去缠的混乱的绷带,将可见的伤处尽数涂上药膏,然后一一绑好。
顾虑到先前骆非寒的举动,他将绷带缠的略紧,骆非寒似是累了,又似是为穴道所制动弹不得,这会儿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放手施为。
凌君莫将所有伤口处理好,扯断绷带,将剩下的胡乱卷了卷,正要起身,心头忽生警讯,未及反应,已被人一把拖拽回来!
一惊之下手指微松,手中的剪刀未能拿捏住,随即滑落坠地,发出沉闷的磕撞声。
手中绷带被人扯着为着自己缠绕几圈,胡乱的将自己捆住。
凌君莫大惊,反射性的挣脱,目光对上男人含着野性的双眼,触手之处是他方才亲手绑上的绷带。
想到绷带下狰狞的伤口,他的动作顿时一僵。
身上的野兽自然不知道什么叫做留手,他敏锐的抓住了猎物松懈的那一刻,一口咬下,循着本能将猎物牢牢捆住。
凌君莫心知不好,急忙加了两分内力想要反制,忽然小腹上一阵剧痛,闷哼一声蜷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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