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他不敢说出,看那庄园的惨状,根本无人逃出来。
此刻沾血的玉佩在此,莫少恐怕……
骆非寒显然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他握紧掌中的玉佩,二话不说向着大门的方向奔去。
“主子,您去哪儿?!”
骆五大急,忙拔腿跟上。
“金陵!”
才冲出院门,骆非寒就被一把拉住:
“小寒,去哪儿?”
被有力的手掌拉扯的顿住脚步,听到这个声音,骆非寒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反扯住他的衣袖:“大哥!
我要去金陵,帮我!”
“胡闹!
你这个样子怎么去!”
骆非霜牢牢拉住弟弟的手臂,小心避开他伤处,“别忘了你重伤未愈,体内的毒素也未清除干净,就这样还想去哪儿?!”
前些日那些事着实伤了骆非寒的身子,此时他双手扎满绷带,身上更是多处伤痕,兼之内伤未愈,刚才跑出的那几步已让他额头上冷汗涔涔。
但骆非寒全然顾不得这些,漫不经心的瞥了眼手上的绷带:“这点小伤无妨。
君莫还在等我,我必须去金陵!”
这时候知道叫君莫了?之前何必那么决绝?骆非霜叹了口气,伸手在弟弟的檀中、肩井两穴上一点,“乖乖呆着,你现在别说去金陵,上马都有问题——这一趟我去。”
“我一定要亲自去!”
穴道被制,全身一阵酸软,空荡荡的丹田中实在提不起多少内力来冲开穴道。
骆非寒心焦之极,他只知道自己必须要亲眼见到凌君莫,然后道歉也好,打骂也好,必须当着他的面。
骆非霜焉能不知弟弟的想法,然而他的身体实在容不得折腾了。
他咬了咬牙,在骆非寒的玉枕穴上补了一指,这才叹口气,扶着他走回西院。
“相公,你这是……”
看到自家相公扶着骆非寒走进来,林颐很是惊讶。
“夫人,我要出去几日,这几天小寒就交给你照顾了,还有紫姑娘,若她清醒了记得去找大夫。”
林颐温婉的点头:“你要去哪儿?”
“金陵。”
扶着弟弟上床躺好,骆非霜替他掖好被脚,“小莫有消息了,我得去金陵看看。”
说着叹了口气,“也许,有消息还不如没消息。”
“怎么,出事了?”
骆非霜摇摇头:“不确定,不过从消息上来看……”
他面色沉重,接下来的话没再说,林颐已能感觉到那份沉重的压抑。
她心中不安:莫非君莫真出了事?
骆非霜看了弟弟一眼,伸手将妻子抱了一抱:“我不在的日子有劳你了。
非寒伤得太重,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出门。
你是他嫂子,想必能劝得动他。”
“我明白。”
林颐靠在丈夫温暖的怀抱中,目光望向床上面色苍白的人,想起一个月前两人决裂时的场景,心下暗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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