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各吉气得骂:“嫌这个单眼皮,嫌那个飘带绣得不精致,你们扎实会挑剔,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
阿筌忙撇清:“我现在在校场,不可能处阿妹,随你们挑。”
阿蒙问阿迪牟:“你咋说?”
“那——再看看?”
阿各吉跳脚:“就晓得你还惦记高家小姐,看这个不顺眼看那个不顺心,有胆子上高府墙外唱曲子去,跟我们来做什么?”
阿迪牟回骂:“跟你说了我没那个心思,你还天天提。
相阿妹又不是买母猪,能下崽就要得。”
两人骂得有趣,阿筌却听得心惊,一向爱热闹的自己为何对洋芋花节提不起兴趣?恋着高香莲的心思泄露不得,这样心不在焉迟早被人看穿,认真点,认真点!
他拉开扭打的两人:“不要闹了,我们先去吃凉鸡米线。”
“阿筌你工钱多哦?”
“够你们吃的。”
吃完米线继续搜寻,却撞上剑邑来的一帮师兄。
阿撩罗把阿各吉拎过去:“这么多师兄还没说媳妇,你娃娃慌什么?老实跟着,今晚给我帮腔。”
四个老庚缩在后面,看师兄们钻进“花从”
里,一会儿抢这个的手巾,一会儿撞上那个的小蛮腰,恨得咬牙切齿。
“什么眼光,这种样子的也去撩。”
“猪圈里关久了才放出来,瞧哪个都比母猪好看。”
“天哪,这个连头巾都包不好,师兄还上去说话,带这样的人回去,要把他阿嫫气死。”
“急什么,晚上帮腔把他们撬开不就行了?”
“撬开?”
“不错,对,好啊!”
“哎,看这个如何?”
“这个顺眼些。”
“那就留这个,其他的都撬开。”
四个老庚摩拳擦掌兴奋异常。
阿撩罗看到师弟不再愁云满面,欣慰地点头:“想吃什么就说,吃饱了好帮腔。”
阿撩罗在千感林尝到过甜头,若不是不待见阿旺垒,或许早把阿旺垒媳妇的老庚拐到手了。
月亮还没上东山,他就恨不得拿裤腰带拴住阿筌,其他师兄自然不高兴,也凑热闹地来抢阿筌。
阿筌心虚,拉着三个老庚不松手,对师兄们点头哈腰,“都要帮都要帮”
。
天擦擦黑时,曲子起了,阿筌他们窝在一位师兄身后,刻意拉低草帽遮住脸,只等机会出现就去“倒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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