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昭罕哭笑不得,只得侧过脸去任他撕咬啃啮。
直到他啃得没劲了,抵着唇不动弹了,刀昭罕才伸出舌温柔地亲嘴,把即将开始的绵绵思念全数吐过去又和着对方的气息尽数吸回来、咽下去。
“刀昭罕,今年还会有开门节吗?”
两人都吻累了,歇了嘴休息,吴崇礼的火气也灭了,安静躺着说话。
“开门节自然是有的,只是今年不会庆祝罢!”
“那你也不能跳孔雀舞了。”
“怎么想着说这个?”
“那年……”
吴崇礼咬了咬唇,还是把四年前自己的那点小心思暴露出来了,“修路那年你为着纳妾端详那三位姑娘,新制了孔雀彩衣也没穿……”
刀昭罕一回忆,也明白了,咬住他耳垂轻声呢喃:“我现在当了伪军队长,心头着实不畅快,就怕印太要我去跳舞取悦鬼子,今年且记下,待把鬼子撵走,我们能自己关起门来庆祝,我定跳给你看。”
“印太简直……”
吴崇礼叹口气,“你却还要一直看她嘴脸,不晓得土司怎么想的。”
“土司一向文弱,忽然见着凶神恶煞的鬼子,吓着了,一时糊涂才这样……”
吴崇礼晓得摆夷人对土司是绝对服从的,也不想为个“外人”
破坏旖旎气氛,于是转个话题:“印太只怕又要给你说媳妇了,你且应下吧。”
“怎的又想着说这个?”
刀昭罕有点后悔了,早晓得扯这些有的没的,刚才还不如痛快做一回,做累了勾头抵足而眠,强过说这些话。
“你,还是该留个后人。”
“我有玉蒽啊,吴叔叔怎的把玉蒽给忘了?”
“玉蒽毕竟是姑娘家……”
“待玉蒽长大了,给她挑个好女婿。
女婿若能好好陪我们喝酒,我们便把家产给他,他若不听话,我们就帮玉蒽教训他,不是自己的儿子,打起来且不心疼的。”
吴崇礼听得乐了,笑道:“玉蒽可不会受你我的摆布。”
“我是她阿爸,她敢不听?”
“凭什么非得听你的?你个蛮夷土财主,你懂什么是物理、化学吗?”
“那些城里的绅士先生,懂什么是弩箭弯刀吗?”
吴崇礼大笑:“你真是不以为耻啊。”
一笑一闹,那些不愉快的话题便揭过去了,心意相通后,其实没有什么不愉快是真正能让人不愉快的,没有罅隙的夫夫,只觉得联起手来什么也不怕了。
第二天是个阴闷的天气,一大早,勐达维持会的送粮车队便启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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