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呢?你怎么做到的?怎么做的?”
“日本人的末日来了,你该晓得他们的末日来了。”
“然则……然则松山还没拿下。”
“但他们已经慌了。
日本兵全部去增援龙陵腾冲,县长那些人则退回缅甸去了。
我行动晚了一步,让那姓李的跑了。”
“跑缅甸去了么?算他龟儿子动作快!”
岩吞走过来接口:“吴少爷,头人说您交代过要亲手解决那姓李的,于是我们便去追他回来。”
“追回来了?”
岩吞听他问得淡然,看刀昭罕一眼,细声道:“追是追上了,只他们不肯束手就擒还乱开枪,也是该他命数不长,头人已相当小心了,他还偏往枪口上撞……着实便宜了他。”
“死了?”
刀昭罕微微点头,过来揽住他:“这事委实怪我,若早些动手囚禁住他,就不会让他死那么容易。”
吴崇礼叹口气,侧头看着这个面带愧疚的男人。
李将军他们还担心自己做不了班宇的主,怕自己为难,有这男人在,自己怎么可能会为难、受屈?当日随口一句话,他且记挂着的,当成圭臬来奉行……说来好笑,以前总是计较他对土司印太的忠诚——怎么会老想不开去纠结那些?这男人待自己的情义,无需更多了。
“土司和印太怎么说?”
“去了总佛寺斋戒,为勐达祈福。”
吴崇礼忍住撇嘴的冲动,反手抱住人:“刀昭罕,累死我了。”
刀昭罕掐着他的腰把他撑到一臂以外,语气尽量柔和,“那就赶快吃饭。”
“不能先歇息吗?”
“不能。”
“只歇息一口气,也不行?”
“那我去属官府邸商议点事,待你歇息好了,我也该回来了,一起吃饭。”
你走了我一个人歇息个鬼啊!
吴崇礼着实不满,甩开男人提起脚往饭厅去,走了两步注意到武士们还僵在原处欲笑不敢的扭曲样,大声吼一句:“吃饭啊!”
刀昭罕自然晓得他歇息的目的,但分开这么多天,歇息起来不是一口两口气能过瘾的,所以坚持先补充体力,不想饭桌上一番交谈,计划却起了变化。
吴崇礼把见李弥的过程详细复述了一遍,他本是把李弥的那些话当成为官者多疑的矛盾言论,刀昭罕和武士们听着,却一副深为佩服的表情。
见好猎人动容,他有些迟疑地问:“你是说,李将军摧毁敌人工事、肃清堡垒的法子可行?”
“要让毒蛇不咬人,得先把它的毒牙拔了。
临战中依势及时改变策略,李军长睿智。”
“然则日军火力太劲,又是自上往下压着打,远征军根本无法靠近堡垒。”
“远征军的大炮打不上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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