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防线的主指挥官对着凯普特斯、卡尔菲特二人说到。
“……哈哈,说的也是呢,换作二十五年前那时刚捡回一命的我,应该打死也想不到自己会选择再次去面对那只怪物的吧……”
“我们已经算非常走运了哦,能在二十五年前那个战场上活到最后,又在这世上浑浑噩噩到公会准备再次讨伐它的时候……对了对了,当时这大卷胡子还是我们那四人小队的队长嘞!”
凯普特斯说着便在自己嘴唇上面比划着,像是在做着卷胡子的形状。
“哈,你这家伙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学不会对队长的尊敬呢。”
“谁让我的老队长是您呢,亲爱的‘大卷胡’卡尔菲特大人。”
“哈哈,您两位的交情应该是很深厚的吧。”
“……当年从米纳加尔德出发参与阿卡姆托鲁姆阻击战的二十三支猎人小队共计八十七人,最后能从那片战场幸存回来的只剩下包括我两在内的五人……我两怎么样也能说是互相前肩搭后背从死火中打着滚活下来的,互相仅剩的战友了,交情是该深一点吧……”
凯普特斯虽然依旧显得很平静,脸上也还挂着笑容,像是说着一件往昔趣事一般,桌上的氛围还是不可避免得因着这句话骤冷了下来。
而凯普特斯却好似没有理会桌上的氛围,自顾自地缓缓卸下左手的银白色臂甲,撸起红色的内袖。
而一旁的卡尔菲特也开始将脖领处开始的金色扣子从上往下一个一个解开,直到露出上半身的内衬。
“……自己选择回到这里,再次面对那只可恶的漆黑巨龙吗……哈哈哈,没错!
我们这二十五年来无时无刻不盼望着这一天到来啊,终于被我们两个等到了啊!”
“我们可不敢忘记……就算只是防卫包围圈的指挥,尽管我们不能上最前线和那恶龙厮杀,能为我们儿十二位米纳加尔德战友报仇的机会,可是此生仅此一次了!”
在凯普特斯衣袖之下,卡尔菲特内衬之下,暴露出让众人看到的是,一道从小臂延伸到肩部直至前胸的黑红褐色巨大伤痕,一道从脖颈左边延伸到腹部右部的黑红褐色巨大伤痕。
两道伤痕巨大深刻且狰狞蜿蜒,肉眼虽然能判断出此乃陈年旧伤,但这种近乎血淋淋的画面与隐隐能感受到的从伤口处不间断的能量外溢,将两位这二十五年间所背负的一切,融于这震耳欲聋的沉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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