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尔得说,华生确确实实是个人情高手,与福尔摩斯绝对是两个级别的。
至少这一次,当摩斯坦站在她家客厅门前,那种寻求安慰的目光已经不只是投向自己,连带着连华生也被列入其中。
“请您坐下。”
福尔摩斯仿佛也对她突然的言论感到惊讶,顿了一秒才说出了这句接待人时最常说的话。
他整顿了一下西服,随后向摩斯坦做了一个“请”
的手势。
“您…这是遇到什么难办的事儿了?”
华生显然也被她忧虑的表情所感染,他甚至比克莱尔的反应更快。
他搬了一只靠椅,然后坐到了她身边。
摩斯坦则依然微微拧紧眉心:
“我从亲爱的切莉…也就是克莱尔那里知道您的大名,也知道您的才智和身手确实十分符合您的大名。
而上期那篇《血字分析》的故事,也切实让我明白了您的神机妙算,所以我想,这事儿找您应该是最妥帖的。”
福尔摩斯听闻点了点头,他的表情里显然有些得意,能够得到对方的肯定,任谁都会感到快乐,何况是一向自负的他。
但他表现得依然收敛而得体,他靠在椅背上,叠着腿认真听摩斯坦继续说下去:
“是这样的,这事儿大概还牵扯到我的生平。”
摩斯坦没有继续恭维下去,她赶紧说起自己的困扰。
连克莱尔也没有听说过她的生平,所以这一次,当她将自己父亲上尉的身份说出来时,她也不免吃了一惊。
“可我从小就在寄宿学校上学,所以几乎没见过父亲。
当我十七岁离开的时候,父亲发了一份电报给我。
我至今仍然记得他在电报里充满慈爱的言辞,可当我按照电文的地址前去与他见面的时候,却并没有见到他。”
“诶?您的父亲难道没在那儿么?”
华生听得十分仔细,这才会连忙询问她。
“没有,”
她扭头看向华生,“父亲他从此之后就失踪了,算来也有十年时间了。”
摩斯坦在说这段内容的时候显得还算平静,也许是十年时间早已经让她平静下来,然而后面就是故事最离奇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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