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方便,打个电话也行,发个短信也好,一个句号也行。
】发完信息以后,傅司年捧着手机躺下了,忐忑不安地等着手机,鼻尖是医院特有的味道。
他其实很讨厌医院。
嫌弃这种公共的医院始终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也不喜欢这里的环境……总是能让他想起爷爷病重的样子,躺在病床上,连挣扎都不行,也想起了在爷爷的病床前,傅家的人是怎么纠缠不休,斗个你死我活。
但是为了能离落嘉更近一点,做什么都可以。
傅司年一边等着电话,眼睛偶尔望向病房门口的玻璃窗,其实他知道,希望并不大。
许落嘉能给他半个逗号就是莫大的胜利。
但是万一呢。
许落嘉做手术的时候,那时候他也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死样子,可是还是会偷偷在半夜去看许落嘉,做手术途中也陪着他,直到手术结束。
那么许落嘉会来看看他吗,即使刚刚骂过他疯子和杀人犯,把他当作空气一样地无视……会来吗。
就算是怜悯也好。
天不知不觉地亮了,门口始终空荡荡的,手机也是一片沉寂。
傅司年等了一晚上,眼底下微微发青,头发也全部翘起来了,都没等来许落嘉。
于是,他终于明白了,感情这种东西是没有办法计算的,不像数学题一样,一加一一定会等于二,也不代表着,他去看了许落嘉,许落嘉也会来看他。
怀着这种想法只会让自己更伤心而已。
傅司年放弃了,知道许落嘉再也不会心疼他一下,这种方法也没有什么意义,许落嘉软硬不吃。
他躺在病床上半晌,一把扯开沾满消毒水味道的杯子,下床穿鞋,开门偷偷地去隔壁闻一凡的病房。
如果许落嘉真的在隔壁病房,那他真的会气得吐血。
……真的在。
傅司年一脸麻木,回到自己的房间,重重地闭起双眼,半晌还是忍不住,打了个电话,满脸淡定地讲事情。
半个小时以后,住院的闻一凡被迫从病床上坐起来,换衣服,回工作室处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其实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恶心,而且容易留后患,必须要马上当面处理。
闻一凡坐在办公椅上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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