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折估计他是有事吩咐,就微微的弯腰等他说话。
却发现许康轶根本没醒,是在迷迷糊糊的梦中扯住了他的袖子,模糊问道:“为什么?”
花折没听懂,靠近了许康轶小声接话道:“殿下,怎么了?”
许康轶这些天对花折在身边照顾他已经习惯了,依旧带着鼻音的说梦话:“心隐,为什么如此对我?”
花折心下巨恸,几乎没有站稳,可能越是许康轶这样内向孤僻的性格,心里对这种心上人要置他于死地的伤口越深,无人诉说,所以在梦里委委屈屈的这么问了一句。
花折真想现在就回刘心隐幽禁的场所,千刀万剐了她。
如果许康轶没有遇到过刘心隐,现在至少会耳聪目明,看他的骨架会比皇兄泽亲王更高壮些,年富力强,可以有条不紊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没有了四瞎子的标签,景阳帝可能会更多的看到小儿子的优点,不会被一棒子打死,也许会有缘大位。
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带着浑身创口,几乎半瞎,赶投胎似的运谋筹划。
花折在小黄鱼儿那里听说了,许康轶前几天病危时手指在他人手心里写出的遗书,内容全都是军费、军备、母妃、走私的线路、朝中打点关系等,甚至还有勿杀刘心隐。
花折此人,一向没什么良心,可是此刻却想当面质问刘心隐,殿下皇子之尊,对你情深义重,是在金銮殿上为您顶撞过陛下的人,你良心何在?何其忍心,何其忍心啊?
——大黑山的瘟石毒性奇大无比,所有误触过的村民樵户无一幸免,基本十年之内全部复发,身体素质越差复发的越快,而且一旦复发病症进展的更快,基本无药可医。
他前几天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极度沮丧,窝心压抑到寝食难安,想到许康轶可能连而立之年都活不到就要内脏溃烂而死,心里像漏风似的难受。
不过从昨天开始,他镇定了心神开始思考对策,他自小有热毒,所以研习医术,颇有天分,瘟石的毒性虽然大,不过也未见得研究不出解药来,万事事在人为。
而且大黑山年年有人复发,他这可以让这些人服用不同药物实验看看效果如何,何必那么急着投降呢。
许康轶多病多灾,已经算是伤了根本,也不知道病体羸弱的许康轶能给他几年时间,就算是全力调养,他时间可能也不多了。
只有大黑山那么点病号应该是不够,最近凌霄来信说在扫荡西北,经常抓到一些外敌俘虏,又要穿衣又要吃饭,麻烦死了。
能折腾的凌安之在安西军中又设置了一个军事审判所,主要用来专门审判处置这些曾经滥杀无辜的俘虏,由凌霄总揽事务,一些罪大恶极、罪行罄竹难书的直接被凌霄签发了斩立决砍了脑袋。
他把这样的要过来偷偷实验一下药性,也算是物尽其用。
白驹过隙
景阳二十五年春
三年后
春回大地,北雁南归,北疆在泽亲王的重手之下一直是稳固的钢铁长城;安西驻军在凌安之的带领下已经磨成劲旅,西域各国和各部落闻风丧胆,闹事之前全要掂量掂量了。
自古以来华夏大地两个最大的兵患之地稳如泰山,此等太平盛世给大楚带来了自力更生的勃勃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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