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昊童直接抄起了板凳,一板凳往小西北身上砸:“小杂种,我今天就敢打扁你!”
小孩子打仗最凶,因为下手没有轻重,小西北灵活的躲开了,他好汉不吃眼前亏,在国子监的跑马场上兜着圈的跑,赵昊童和蓝礼两个兔羔子在后边追着他打。
他毕竟小,不是人家对手,被撵了两圈实在没办法,仗着灵巧,一猛之力爬到了一棵笔直的杨树上去了。
正是正月,杨树掉光了叶子,光秃秃的在风里招摇,赵昊童和蓝礼分别试探了一番,全是爬了两三米高就滑下去了,气得在树下跳脚:“小杂种,反正今天下午没有课,是自由活动时间,我们一直在树下等你,有本事你就别下来!”
风很冷,小西北脑袋上刚才被打了一个红肿的大包,他平生第一次挨打,自己揉着脑袋抱着树枝带着哭腔往树下喊,出口气在空中瞬间变成白的:“你们两个皇粮虫,欺负小孩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们上来捉我啊!”
赵昊童和蓝礼一胖一瘦,拎着板凳腿气势汹汹的在树下喝着手上蹿下跳:“真冷,我们就在树下等着打你!”
小西北等了半天,伸头往树下一看,两个执着的小霸王还在树下不走,看来是真的和他杠上了,他小手冻得快抱不住树干了,眼泪刷刷往下淌,小脸也冻红了,换着手用袖子擦眼泪:“爹,干爹,娘,他们欺负人,小西北不想上学了。”
他不敢下树,在树上又坚持了能有半个时辰,觉得脑袋都冻木了,越想越委屈,往树下一看,树下小孩子人来疯,指指点点的嘲笑他戏弄他:“喂,你父亲是大帅,不是虎父无犬子吗?你有种的跳下来啊!”
“跳下来啊!”
小西北又生气又委屈,还知道自己打不过,索性趴在树干上,脸蹭着杨树皮呜呜哭:“大帅,你在哪里呀?呜呜呜。”
却心底突然出现一个低沉的嗓音,就那么温柔的和他说话:“小西北,你为什么哭了?”
小西北四处转头看,身边根本没人:“你是谁?在哪里说话?别人打你欺负你,你不哭吗?”
那声音温柔的在他脑海中:“我是凌霄叔叔,第一次正式和你说话呢,小西北,哭有用吗?你想想应该做什么?”
“我应该…我应该打回去,可是我打不过他们。”
太委屈了。
“你怎么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们呢?你又没打过,”
凌霄温暖的嗓音教导他:“你不是学了论语吗?孔夫子是不是教导我们,凡事先不问能不能行,而要先问应该不应该?”
小西北蹭了脸上的鼻涕眼泪:“应该打回去,我爹那么厉害,我怎么可以给我爹丢人呢,凌霄叔叔,你帮我打回去!”
心中温暖的声音:“凌霄叔叔觉得小西北自己就可以赢的,来,叔叔教你。”
树下的赵昊童和蓝礼也等得不耐烦了,他们在冬日风中打了哈欠,赵昊童硬撑着:“小杂种,我们就在树下等你!
你只要下了树,我们就打你。”
蓝礼小声嘀咕:“我们大家要不回去吧,一会辅学先生来了,肯定会被记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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