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鸭么”
夏油杰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他表达了对这个名字的赞同,“铃溪开心就好。”
“鸭子很矫健的。”
我不会游泳,对天生就会游泳的鸭子抱有很大的好感。
夏油鸭这个名字被我们一致通过,但我又觉得有些好笑。
八字还没一撇,就开始讨论孩子的名字了。
很久以前,我也幻想过和喜欢的人结婚,养育一个可的孩子,着他学走路、学说话,带着我们对他的意慢慢长大。
因为在那时我觉得没人对我有过那样的意,缺憾延伸开来,变成了一种期待,折射在了模糊不清的未来上。
哎。
但现在我知道光溪是我的,他甚至为我付出了一切。
至于妈妈,她肯定也是在意我的,否则不会特意寄回镜子,让我坚定自己的决心。
“别想太多。”
我笑着说,“没准我们不孕不育呢。”
听到这句话,夏油杰不笑了。
“我们回去吧。”
他很明显不想再继续“不孕不育”
的话题。
“等等,这种事也是有可能的吧。”
我瞥见他伸手到口袋里翻东西,又什么都没翻到的抽出来,就知道他烟瘾犯了。
他戒烟了。
他并没有戒烟的理由,他给自己找了一个。
这个瞬间,我想到了在荼蘼教密室里到的有关光溪的回忆。
在有了我以后,光溪毫不犹豫地扔掉了烟盒和火柴,尽管他也有烟瘾。
我想要小朋友更健康一点啊。
“喂喂,你还真不是一时兴起啊。”
夏油杰转头就走,我赶忙抱起画板跟了上去。
从背影来,他的头发更长了,与少年时期的发型稍有不同,虽然仍然保持着丸子和前额的刘海,但他散开了头发,披在肩上。
他不仅没秃,发量还变多了,浓密如海藻,泛着不缺营养的光泽。
来荼蘼教真是个养人的地方。
在菜菜子和美美子的花园修建好后,我终于想起了贤治祖母种在山谷里的秋葡萄。
等找到的时候,已经过了吃秋葡萄的季节了,但在被绿荫遮蔽的架子最上方,我们找到了两串因为接受太阳照耀少而晚熟的葡萄。
大家都很高兴,认为是贤治祖母送来的礼物,打来泉水,将葡萄洗干净。
菜菜子把其中一串拿给了夏油杰,而贤治把另一串拿给了我。
它们长得很小,但颗颗晶莹,皮薄多汁。
两串葡萄不够五个人吃,大部分都进了三个小朋友的肚子。
“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等他们都睡觉以后,我问夏油杰。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一个半月了。
期间,我没有生过任何一场病,哪怕时时在夜间去山谷吹风,都不再头疼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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