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比脱了内衣遇到不熟的老公更尴尬的呢
脱了内衣还正好撞到他在洗澡。
相比他的泰然自若,路栀脸颊猛然一涨,火像在耳尖烧着了,她哪见过这场面,囫囵着后退“嗯,有点事就先回来了那个,我先去换衣服。”
然后迅逃离。
浴室温度高,蒸汽弥漫,连氧气都变得稀薄,退出去几步后,她才终于从滞闷中缓了过来。
放在床头安神的无火香薰,弥漫着淡淡的栀子甜香。
这人真是的,如果熟的话,她真的很想问他,你洗澡为什么不开灯
路栀揉了把头,低头看了眼胸前,想象了一下他刚刚看到的会是什么画面
自闭了。
她叹息一声,整个人坐进衣柜里,独属于她的气味让人感到安心,手机上是李思怡刚刚来的消息怎么说一半断了
路栀沉默两秒。
因为我打开浴室门现他在洗澡,救我。
我还没穿内衣。
内衣还被我挂在手上晃。
对面正在输入了五分钟,不知道是不是李思怡输到中途,跑去笑了四分半钟。
终于,浴室吹风机声音响起,李思怡的消息也回了过来。
没关系的,反正早晚有天要做那个事情,现在不看以后也会看。
完全没被安慰到的路栀“”
她拉上柜子进行一些冥想自闭,最主要的是,构想中美好的开场变成了浴室相遇,接下来的事儿要怎么开口比较好。
过了片刻,吹风机声音停下,应该是他吹完头出来了。
她清晰地听到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在床边停下。
傅言商嗓音偏沉“人没了”
“我在”
她猛地拉开柜子,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他这张脸就怵,扬了扬手报幕道,“在这儿呢。”
她整个人坐在下方的小柜子上,说要换的衣服也没换,软绵绵垂着,半条腿架在柜沿,掉下去的半截裙摆完整地送出一整节光滑细腻的小腿,头乱糟糟地像个小疯子,头顶还杵着个衣架。
大概也是意识到头顶有东西,她抬头跟那个衣架你来我往,掰来掰去,衣架被推出去一截,又重新弹到她脑袋上。
傅言商“”
趁着她和衣架搏斗的功夫,男人转过身,将搁在床头柜上的腕表戴好,背着身问她“晚上一起吃饭”
她大概猜到“去爷爷那边吗”
“嗯,吵着要见你,”
他捏了下眉心,“吵得我头疼。”
懂了。
我根本不关心这个世界的人活的怎么样,吃的饱不饱,能不能穿暖住好,有没有梦想希望。我不在乎他们的爱憎。只是如果想要前往高天之上,需要一个完整的高等工业体系,一整套相关研究所,最先进的材料学实验室和一个能统筹一切部门的大政府。它要无数衣食无忧的国民为此奉献财富,需要几百万个高等知识分子为此贡献自己的头脑,数万不同的配套厂家供应最好的零部件。总之,需要一个富足的世界,一个伟大的文明才能完成它。伊恩一个自废墟中重生的世界。一轮即将迎来终结的纪元。一群在大地上争权夺利,为财富与力量而战的囚徒。一位凝望高天的少年。囚徒们从命运的窗里向外看,大都凝视泥土。唯有一个仰望着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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