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时镜本身修为不成,因此知晓许多旁门左道,绝大多数或坑或害,总归没什么能上台面的手段。
春云山漫天的萤虫都受他的控制,几乎可以说是他的耳目,这会倒便宜了商时景,方才春云其中四绝的闲谈一句没落的全被他听个清楚,这本书他追得很勤,闲来无事等更新时,翻不到好看的新文就从头再看一遍,这段对话要说每个字严丝合缝,倒背如流是做不到,可是听个大意,约莫对应上却也不算难事。
说来商时景本不该清楚操控万长空与掌控萤虫的手段,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尚时镜的残魂未散,他对所在之处的一景一物都分外熟悉,脑中偶尔会浮现出些许记忆来,倒也勉勉强强,占着尚时镜的躯体,算是半个得道之人。
方才听见外头响动,这座悬浮于空的春云山因为地势原因,惯来门庭冷落,这次难得有些人气,还一来就是四个,是敌是友,商时景借萤虫窃听片刻,对话熟悉无比,便了然这是春云六绝在书中初次聚首的那节,正是《长生证道》的:少年金兰再相逢,剑胆成灰。
商时景着实不想挪动两条腿出门,哪怕上一秒他还在愤怒劈柴煮饭,指天咒骂没有任何人可以唠嗑,没网没电,洗澡不便等等的麻烦,可好歹晚上还能玩玩萤火虫,让它们变成爱心或者任何他想得到的形状,无聊时看看万长空,总比跟五个杀人不眨眼的反派聊天来得安全有趣。
可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要是等到张霄不耐烦打上门来,那人手上没轻没重,破门而入可不仅仅破的就只是一扇门,说不准还连着好几堵墙,连着整个房子……包括他。
真正的尚时镜倒是有千百种法子能叫张霄后悔自己的鲁莽行径,自此之后对拆三弟房子的这种行为深恶痛绝。
可商时景最多画个圈圈诅咒他,可能还画不圆,而且张霄发现尚时镜对这种行为毫无反应后,很有可能就会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尚时镜,更别提这样很容易破坏剧情,蝴蝶扇一扇翅膀都能引起一场龙卷风,商时景起码要确定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让剧情归到正途上。
剧情如果还在正轨上,他大概能活个几百万字;如果不在,他可能几万字就杀青了。
那这一章大概也许会改名叫剑胆共时镜一起成灰,他不是很想跟那位剑胆先生一起成灰。
出门前商时景特别看了眼万长空,心中纠结万分,恨不得捆在万长空身上让他背着自己出去,可要是真这么做,他无疑等于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五绝齐登场,万长空坚持不了多久,至于他,菜鸡一只,除尚时镜外修为最低的风徐来杀他都不用力气。
仔细想了想,商时景还是叹息着孤身出门去了,风雪飘飘,显得他孤家寡人,格外凄凉。
南霁雪觉得今天的老三有点儿奇怪。
不光神态有异,连脚步都显得格外虚浮,仿佛受了内伤,南霁雪并不是通常意义上那种好奇心重的女人,只不过对上老三的时候,再粗枝大叶的人都要准备好十来个心眼。
至于老三受了伤,怎么受的伤,是不是有机可趁,这事儿虽然叫南霁雪心动,但也不至于没头没脑的开口。
老三叫他们忌惮的,可从来不是力量。
真可惜,怎么就没伤到老三的脑子。
南霁雪对自己的目光毫无自觉,倒是商时景快被吓得冒出一身冷汗来了,只觉得自己好比是只披着狐狸皮的小绵羊跳进了虎群里,要是真是尚时镜那只老狐狸,指不定能“与虎谋皮”
一番,反正他狐假虎威的时候多了去了,万长空就是尚时镜坑了春云四绝得到的绝佳守卫,最后春云四绝挨个上了万家的通缉单,获益的却是始终隐藏在背后的尚时镜。
分辨这几人并不是什么难事,张霄的长相与众不同,在这白雪茫茫的天地里简直像是一团烈焰,商时景并没有靠近,不过光是看着他就能感觉到热意;南霁雪是六绝之中唯一的女人,而她的注视也让商时景多多少少有点儿毛骨悚然;山水郎风徐来跟詹知息倒是不好分辨,不过要区别他们也很简单,等会儿会开口问他北一泓消息的人,自然就是詹知息了。
商时景也许并不聪明,可是牵扯到生死大事时,很少人会犯蠢。
其实商时景不太介意南霁雪这么继续看着自己,或者说他即便介意,也没有胆子反抗跟挑衅南霁雪。
春云六绝可不是什么和平主义者,更不是任何保护地球的小分队。
然而现在的问题是,他不是自己,而是尚时镜。
这一段虽然没有在文中出现过,但是按照尚时镜的性格,他绝不会毫不在意,不过既然文里没有提到过,也许不说话更好点?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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