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柯,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他对我女朋友说了什么,我女朋友那么单纯一个人,他怎么忍心的!”
听了程澄的话,谭柯了然于心,拍拍程澄的肩,苦口婆心般开口,“澄儿,牧原说得对,你那女朋友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他们是有组织的,是生意。”
程澄甩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两步,“谭柯你跟他一伙的!
你们俩真是疯了,生意做多了,把感情也当买卖去做了?你们俩就是看不得我好是吗?当谁都跟你们一样冷血无情只看利益吗?”
他红着眼,歇斯底里地,“我早就想跟你们断了,一个名存实亡的婚姻,一个死不死活不活的鬼样子,谭柯,你以为你把自己搞成工作狂就能解决吗?不能,你跟他一样,把自己练的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就觉得自己五毒不侵了?知不知道你们这样,只会让别人越来越讨厌你们,你们,才是眼里只有生意的疯子!
等着孤独终老吧,两个死变态!”
他把拳击手套摘下来,‘啪’地一声砸在地上,步履沉重的离开,头也不回,像个愤怒的小鸟。
因为他的色是红色的。
邵牧原听得一愣一愣地,站起身来,又像跌下去似的彻底躺在地上,看着房顶的钢架错综复杂,他抬手遮住了眼尾的笑,“我记得他高中的时候也说咱俩是死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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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柯曲腿,盘坐在他身边,双手撑在地上,也仰望着,“不是说,是写在历史书上,被穆姨看到了…”
邵牧原伸出三根手指,虚虚晃晃的,“罚他三天不准出门,不准玩手机,不准玩游戏。”
“是啊,”
谭柯长叹一声,“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臭小子骂人是真毒。”
“要是早把那些证据给他,咱俩也不用挨一顿乱拳了。”
“刚了,就看他愿不愿意看了,咱俩是无情冷血,他倒是养在温室里的花,经不起一点风雨。”
谭柯脱了大衣挂在擂台绳上,躺在邵牧原身边,“嘿呦!
真舒服啊,怪不得你丫的不嫌脏就往这一躺。”
右手撑着胳膊,他抬起左手,晃了晃胳膊肘的位置,“好好一身西装,让那孙子给我弄坏了。”
他仔细看了看腕上的手表,长舒一口气,“幸好没坏,要不然我把他牙打碎!”
“你最近好像话变多了。”
谭柯望着触手不可及的房顶,挥一挥手,什么都抓不到。
片刻沉默,邵牧原轻启薄唇,只说了一句,“你也是。”
“咱俩真的是疯子吗?我觉得我还挺善良的,你也是。”
他转身,面对着邵牧原,身下有些凉,但不足以让他难受。
邵牧原冷笑一声,“杀人犯也说自己是好人,替天行道而已,你信不信?”
“滚!”
“那咱俩会孤独终老吗?”
谭柯又问,声音明显的低沉,好似刚遇到一件极为悲伤的事情。
“你不会。”
“那你呢?”
“我?不知道。”
他抬手摸摸自己的嘴角,明显有凸起,霎时气不打一处来,“都说了明天有公开课,还他妈的打我脸,瘪犊子玩意。”
谭柯笑的差点岔气,看了看邵牧原的脸,“还行,到时候就说,”
他有样学样,冷着脸,“不好意思同学们,最近用右边的咬肌嗑瓜子嗑多了,别见怪!”
邵牧原抬脚踢了一下谭柯,没眼看,“你就学他吧,跟程澄一个臭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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