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兵甚是欢喜,说道:“大家的心,从来都是最好的!”
风雪里打了半天仗,这女兵的脸蛋、鼻子都被冻得红扑扑的,煞是可。
刘小虎顺手又捏了一下她的脸蛋,笑道:“二狗子,就你会说话!”
补充说道,“妇人虽要,但只要健壮的。”
这女兵乖巧点头,说道:“是,不用大家吩咐,小婢也晓得!”
坞堡是义军战士们用命打下来的,再一个,粮食,义军也缺,故是却不能在打下坞堡后,把粮分给堡内的住户,莫说刘小虎并无此意,即便她想这么做,义军战士们也不会答应。
因而,要想给这些堡民留条生路,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愿意入伙的堡民来投。
……
出了坞堡,雪还下的很大,抬眼望去,白茫茫一片。
坞堡的近处是田地,田中积满厚厚的落雪,较远处稀稀拉拉的树木上,干枯的树枝表面亦覆满了雪,毛茸茸的,耸立在这风雪之下,一副辽阔的冰天雪地的景象。
刘小虎翻身上马,极目向南眺望。
堡南对郡兵的战斗已入尾声,逃窜出主战场的郡兵和仍在追击的义军战士们,从刘小虎的这个位置望去,已经都是一个个的小黑点,瞧不清楚了。
刘小虎策马向前。
女兵们步行追随。
主战场距离堡南几里地远,快到时候,从堡东方向来了一队人。
带头的没有骑马,骑了头牛,穿的不错,裹帻带刀,也披了个大氅。
两下靠近,刘小虎认出,这人是董次仲的一个从子。
战马此物,在义军里面是很稀缺的。
刘小虎的马是她家里养的,整个义军队伍中,除了刘小虎,只董次仲等数人有马。
高长等这些中层首领们多是骑驴,像高长,骑的就是驴,少数也有骑牛的,牛的话,虽然好像在大家的认知中,跑得不快,但实际上牛若全速奔跑的话,较短距离上的速度也还是不慢的,而且牛体积大,慢速前进状态下,骑着也相对舒服。
所以董次仲的次子没有骑驴,而是骑了这么一头牛。
牛背上放了块厚厚的垫子,牛脖子上挽了根绳,他拽着绳子,驱牛而进。
於风雪中,远处去,倒也可称一景。
两下相见,这人想从牛上跳下来,向刘小虎行礼,可刘小虎并无停马见礼之意,他便只好仍留在牛上,草草行了个礼,笑与刘小虎说道:“刘从事刚从坞堡里出来么?”
不用说,这肯定是如刘小虎所料,董丹已把她到坞堡的消息报给了董次仲,这人因此而知了刘小虎适才是在坞堡里。
刘小虎瞧了眼这人后边的队伍,约四十多人,问他道:“董三老叫你带人来支援我部的么?”
这人说道:“是啊,我阿父闻报说,贼郡兵虽已被从事击溃,然尚未被彻底歼灭,就令我带上人马,赶紧来助从事一臂之力,争取能将贼郡兵彻底消灭!”
这是睁着眼说瞎话,郡兵已逃得快不见踪影了,又哪里还需要人相助?
刘小虎心里清楚,这必是董次仲在闻知刘小虎杀掉了田交,闯进了田交的院子后,知道田交的家产他已无法独占,所以就赶忙叫他这从子带人来战场上,以图能够多占走一些缴获。
刘小虎没有当面点破,笑了笑,说道:“好吧,那咱俩一块儿去。”
渐渐靠近主战场,地上的雪尽被踩得化了,泥泞一团。
再往前走,敌我双方战士的尸体陆续出现。
郡兵的尸体尽被扒得光光的。
无论敌我,尸体上的血迹都已凝固,流下来的血把地上染的一片一片的红。
又往前走,开始到郡兵逃跑时丢下的旗帜等物,凌乱的散在雪地上,延向远处,入眼皆是。
并有些负伤的义军战士,互相倚靠着,坐在边上的雪地里取暖,暂还没有人来照顾他们。
又有些义军战士,正把郡兵丢弃的兵器、从郡兵身上扒下来的衣物等,堆积到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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