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现代信奉马克思,但偶尔也会发现自已的直觉和预感比较敏锐,渐渐地多少有点能判断出来。
比如一件事情,成与不成她提前会有感知。
同行队友要一起做事,谁会提前放弃,鄂黎提前就能浮现这个担忧。
比如,鄂黎曾经在外地梦到亲人安详的离世,醒来心头不妙,跟父母打电话让父母多注意,父母说昨天才去看过,人很好。
但过了几天,就听到离世消息,和她梦境中的非常类似。
谢玄凝生自修真界,对这些感知更是信任,闻言顿时重视起来。
“修土的预感都不是凭空来的。”
“走,为师带你去佛宗,求道化煞之物。”
鄂黎有些犹豫:“应该没事,不用了。”
谢玄凝拉起身旁的人:“有必要。
你救为师时的预感,不就挺准?你当时若因为觉得不对,不救我,为师活不到今日。
你也不会如今受我钳制,是不是很后悔?”
他忍不住侧眸看向鄂黎的反应。
鄂黎也没直接说不后悔,那样太假了。
不像正常人该有的心理,骗不住谢玄凝。
“有时候会后悔,有时候又不后悔,比如现在就不后悔。
我救下你也是命运吧,命运注定有这相遇。”
谢玄凝眸光微颤,揽住鄂黎的肩膀将人抱进怀中,鼻尖从女子身上涌出的淡淡的香味,让人莫名宁静。
“谢玄凝你干嘛……”
“没事。”
谢玄凝喉间溢出一声回应,随即松手若无其事:“走吧,去佛宗。”
动心了么?呵。
鄂黎垂眸,装作没有察觉到对方的情绪。
一路无话。
到了佛宗,鄂黎跳下灵剑,一座古朴空气中都透着香火气息恢弘的庙宇坐落在山巅,一道长长的阶梯从山脚蔓延到山巅,是佛宗弟子为表达虔诚都需通过的佛阶。
耳边传来嘈杂的呼喝声,一群佛宗弟子正裸着上身在练拳。
谢玄凝施了障眼法,一头白发黑衣的女子出现在佛宗门口时,门前的小沙弥恭敬的双手合十,看向谢玄凝和鄂黎,引两人往前殿的厅堂走去。
“谢剑尊,鄂首席,二位前来可是有何要事?”
“慧觉禅师可有空闲?”
“禅师正在讲经,小僧替两位通禀,剑尊和首席可在此稍作等候。”
小沙弥离开后,鄂黎无聊便随处看了看四周的摆设景色,视线扫过外面练拳的僧人,有些无聊便看人打拳,没看两眼,就感觉眼前一黑,一只手覆在眼上。
“盯着群看和尚作甚?为师今早没让你看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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