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数步距离之外的孟廷舟,刘徽宁忽然明白过来:“孟廷舟,由始至终都是我一厢情愿,你眼睁睁我陷入此境。”
她不可置信地指着边上的姜时晚:“就为了她,你利用我的一片真心,她值得你如此吗?”
偌大的殿内,静得连根针掉下来的声音都听得见。
孟廷舟的声音不疾不徐,不愠不恼:“你若是心术端正,何至于此?”
“哈哈哈……”
刘徽宁笑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你以为……你以为她姜时晚是心术端正之人吗?”
唯恐她要说出什么浑话,皇后赫然起身:“来人,立刻堵住她的嘴。”
她目光殷殷向圣上,只听圣上道:“将刘氏羁押送入大理寺,着日三司会审。”
将人送入大理寺意味着圣上并不仅仅是拿兵部案卷做宫廷之事。
更没有想到刘徽宁会成为三司会审第一人。
上来的亲军卫将她的嘴严严实实地堵住,刘徽宁尚且不愿意就此放弃,嘴里发着“唔唔唔”
的声音。
待人被拖下去之后,孟廷舟拾级而下,免朝圣上郑重跪下:“圣上英明果决,微臣谢主隆恩。”
圣上甚是体恤的样子:“都督一心所为战事,疏忽内宅之事,乃是人之常情,不必过于介怀。”
“微臣有一事相求圣上,万望圣上成全。”
说罢,孟廷舟再次磕头:“都督府出现如此败坏之事,实乃微臣之罪。
如今虽已查清始末,但微臣深知给圣上给朝廷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诚如圣上所言如今海晏河清实乃大燕国之福,只是边境常有突厥和邻国来犯,微臣愿负罪前往北境镇守边关,以护我大燕国永世安宁。”
此言一出,身后的人群一片哗然。
“都督此心,天地可鉴。”
“大燕有此良才,还愁没有太平盛世吗?”
“……”
圣上握着酒盏的手隐隐露出青筋,面上却是含笑:“这十年卿出生入死替朕立下汗马功劳,朕唯恐亏待了你,又如何舍得让你远赴北境那等苦寒之地镇守?此事不急,将来可从长计议。”
“圣上。”
孟廷舟跪着的双膝往前挪了挪,他似没有到圣上阴鸷的目光,满脸诚挚,“微臣身为左都督却不能治理后宅,圣上不治罪可微臣却不得恃宠而骄。”
“微臣一心为了大燕国,还望圣上成全微臣。”
圣上终于不再忍耐,面露不虞之色:“今日乃中秋宫宴,朕又难得与文太傅相聚。
都督可是打算将时间都花费在你都督府的事上。”
殿内一片沉寂。
孟廷舟向上座边上的老者:“文太傅,您觉得呢?”
“呵呵。”
一直在圣上边上的文太傅抚着白须慈祥一笑,“老夫应当恭贺圣上,数十年来让我大燕有此忠心耿耿的良将,实乃我大燕之福。”
“老夫深知圣上宅心仁厚宽待底下人,只是都督大人所言既是他的一番忠心,而大燕又确需能将镇守边关,圣上何不成全这番美意呢?”
文太傅一开口,反倒让圣上有些讪讪。
他何尝不知道镇守边关的重要性。
可依着孟廷舟现在背后的势力,如果让他去北境,自己就真的再也无法掌控玄甲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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