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世,这份温存旖旎的记忆出现得有些不合时宜。
施津玉轻轻甩了甩自己的脑袋。
“夫人,怎么了?脑袋还疼吗?”
一旁的伊竹见状,关切地问道。
施津玉微微睁眸:“还有点,回去好好睡一觉,应该会好点。”
伊竹掀起车帘的一角,看了看外面道:“那夫人,您再眯会儿,柏府快到了。”
远远见到马夫阿六驾车而回,柏府门前值守的两个家丁小舀子和小兜子,一个跑进府内禀报,一个则提前跑下台阶迎接。
坐在车辕另一侧的琴公主府的家丁,见马夫阿六停稳马车后,也从车辕的另一侧跳下马车,绕到柏府府门前。
施津玉在伊竹的搀扶之下,先下了马车。
琴公主府的家丁上前行礼道:“柏夫人,您安全抵府了,小的先行回公主府复命了。”
施津玉点头道谢。
见柏昌芸也下了车,柏府值守家丁小兜子行礼道:“太太、大小姐,老爷和周姨奶奶还在大厅等着你们呢。”
“好,知道了。”
施津玉说完,领着柏昌芸和伊竹往大厅走去。
见到走进大厅的三人,周姨娘先一步上前行礼:“太太,这次的琴公主府的宴席散得有点晚,你累着了吧?”
施津玉知道周姨娘等了这么久不是为了和自己客套,但她愿意接受周姨娘的客套:“是,有些累了,我先回合景院了。”
转身,施津玉对一旁的柏宽堂行礼道:“夫君,你也早些歇下吧。”
柏宽堂目光晦涩地看着施津玉离去的背影。
施津玉及笄那夜过后,他虽然不再和施津玉同房。
但之后的日子,他也会时不时去合景院和施津玉一同用晚膳。
每次进膳时,他会和施津玉说一些上衙时生的事情,听听施津玉的建议。
施津玉自小在岳父身侧耳濡目染,学习了很多官场门道,对处理官场事务总有独到的见解。
施津玉不能生育,所以对他总带着一份愧疚。
见到能在官场上帮到自己,施津玉一直不留余力。
每次和他说话,施津玉总是温柔中带点讨好。
不似方才,冷谈中带点克制。
也许今日真是累了。
还有昨日自己只顾着处理铧儿的事情,也没去问候过她额头上的伤怎么样了?
想是有些贵女的姿态上身了。
好吧,明日和她一起用晚膳吧。
柏宽堂不再多想,转头加入周姨娘和柏昌芸的谈话。
方才在愣神之际,柏宽堂的耳边就听到柏昌芸在对周姨娘说:“娘亲,你知道吗?琴公主府真的很气派,参加霗王殿下选妾宴的达官贵人都是些我之前在别的宴席上没见过的。”
周姨娘忙问道:“快说说,你都认识了哪些达官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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