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的头发、皮肤,哪点比得上她……”
“不舍得为自己投资就想收获和她一样的成功,你以为谁都能成为裴绣绣吗?”
学生们的讨论声音越来越小,因为……许细温抱着双肩包,又跑回了商场。
在导购人员惊诧的目光里,她气喘吁吁,凭着一股冲动,买了那管在她看来,并不划算的护手霜。
既然打算走这条路,她就希望能走得更好,如果这投资是必须的,她愿意尝试。
只是这时候,许细温忘记还有句话叫,“不是所有的付出,都会有回报。”
郝添颂开着车正准备赶超前面的公交车,突然有个人从斜方向冲出来,公交车急刹车,他的车子差点冲上去撞上车屁股。
“许细温。”
郝添颂降下车窗,粗声粗气地叫她的名字。
许细温往后看了一眼,没看到是谁叫她,司机催促,她赶快跳上车子,走了。
郝添颂瞪着眼睛,这么大个头的一辆车停在这里,她竟然能愣是看不到,“也不怕别人把你的蜗牛壳给碾碎了。”
嘟嘟囔囔地抱怨。
“你把许细温安排到哪里了?”
车子开了一段路,郝添颂给郝添慨打电话,开口就问。
郝添慨那边声音低迷,听声音他人也不太清醒,“手模,怎么了?”
“那是什么鸟不拉屎的职位。”
郝添颂气哼哼地说,“你要是不愿意帮忙就直说。”
郝添慨一手戳着耳朵眼,尽量把话说得清楚一些,“第一,手模,是新兴起来的职业,现在从事的人还比较少,她先占得位置也不错;第二,手模露脸机会少,她性格胆怯,不至于一下子接受不了;第三,哪天她发现和想象的不一样,退出来也不会影响正常生活,还能算是学了个一技之长;第四,我这是为你们……”
“……”
郝添颂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多问了,转移话题,“你在哪里?这么吵。”
“朋友办的趴,你过来吧。”
郝添慨又说,“绣绣也在。”
“不去,累。”
郝添颂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挂电话还能听到郝添慨的自言自语,“别人都求着能见到裴绣绣,你倒是例外。”
郝添颂转头,看到路边店面的形象代言人的海报,“在哪都见到,看着就烦。”
裴绣绣见郝添慨挂了电话,她端着红酒杯过来,“是阿颂?”
“嗯。”
郝添慨喝得有点高了,还记得给弟弟打圆场,“他白天去外地考察厂址,累了。”
“他白天不是去郊外钓鱼了吗?”
裴绣绣红唇咬着红酒杯边缘,明眸皓齿脸上带着明艳的笑容,“许细温是谁?”
郝添慨的酒,瞬间清醒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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