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不过就是打秋风来了!
钱,公主大人当然有,而且,还不少。
但是,怎么可能白白便宜了这群连露个脸都不敢的土匪们?这不仅是在打郑阔和罗小西这两个皇家护卫的耳光,也是对苏妍和蓝翎这两个闺秀侠女的挑衅,更是对高不可攀的公主大人的不敬,就算被拖出去凌迟一百遍也不足以抵消几人的罪孽。
当然,这群“胆大包天”
的贼人是不会知道自己究竟惹到了谁,他们关心的,只有这马车里有多少值钱的物什,可以为寨子里换来多少只大白馒头罢了。
几人窝里哄似的打闹让罗大侍卫登时有一种被轻视的感觉,他大喝一声,震住了还在互相指责的几人:“何方宵小,竟敢拦路,知道车里的贵人是谁么?若是冲撞了主子,你们有几个脑袋可以砍?”
他不说还好,一开口便是将几人的怒气值刷到了极致——这出来做劫匪的,哪个没点辛酸往事悲惨回忆?哪个没有吃过官家的亏富人的苦?哪个没有偷偷发愿赌咒那些骑骏马坐香车的贵人?
如今你不但自个儿送上门来,还口出狂言,若是不给你几分颜色瞧瞧,还真当自己是开染坊的了?
被罗小西那么一激,几人二话不说,开陷阱的开陷阱,抄家伙的抄家伙,誓要将这一群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蠹虫渣滓”
们一网打尽。
这罗小西话音才落,顾翩然便拧起了眉头,薄唇也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笨蛋。
果然不出她所料,罗小西的话成功地引起了土匪们的不满,也让他们将原先的劫财计划变成了绑人行动。
虽然骆怀溪一行除却只会花拳绣腿的她本人以及失了武功的顾翩然以外个个是一流的好手,但好汉架不住人多,而且是在敌暗我明的情况下,且对方掌握了地形优势和五花八门让人防不胜防的陷阱暗器迷药,纵是几人本领再高,也难逃被俘的下场。
眼看着罗小西与郑阔在一排排箭阵刀山中翻转腾挪,费劲闪躲,顾翩然凝眉不语:这些陷阱,怎么与当初圣水宫的布防如此相似?
若真是如此,那她们这一行怕是要遭殃了——身为圣水宫的宫主,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家门下陷阱的厉害?
莫说现在的自己,就算是鼎盛时期,要毫发无损的解开此间的阵法陷阱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何况这几个在自己手下走不过百招的小辈?
刚想开口提示几人节省体力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不防一阵异香飘来。
在心中冷笑一声,顾翩然还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在车厢里的蓝翎与苏妍也不过多撑了半刻,也纷纷被迷倒。
扶住顾翩然的纤腰,骆怀溪一边恨恨地想着:罗小西什么的,最讨厌了,一边倒在顾翩然身侧,失去了意识。
半醒半晕之间,仿佛听见一个戏谑的男声在耳边啧啧叹道:“好一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
正好带回去给寨主做压寨夫君!
小的们,绑起来!”
“好嘞!”
手下哄然大笑,忙不迭应声。
也不知晕了多久,等到骆怀溪恢复了意识,想要起身之际,却突然觉得四肢被缚,浑身不得动弹,勉力挣了几下,除了让手腕脚腕多出几条被勒疼的红痕之外,没有半点效果。
认命地放弃挣扎,骆怀溪默不作声地保持着四肢大张的平躺动作,感知着周遭的一切。
由于双眼被布条蒙住,看去只有一片黑暗,但听觉却变得更为灵敏。
她仔细地倾听,周围只有自己一人的呼吸声,还有隐约可闻的虫鸣声,以及远处听不分明的嘈杂人声,从人数上判断,该是一大群。
自己难道被绑到了土匪窝?那么师父呢?妍妍和翎姐姐呢?她们会不会有危险?越想越是心焦,骆怀溪的眉头皱得死紧,嘴唇也咬得发白,却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正当她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却难以通过团团转来纾解之时,一个细碎的响动引起了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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