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翩然保持身形一动不动,凝神倾听不敢拉下一字。
拳却是无意识地攥紧了。
“唉哟,别担心,下人都已经被支走了,没有命令,不敢随意靠近。
更何况,这儿偏僻得很,谁会没事儿来这里?”
被唤作昭妃的女子满不在乎地回道。
“说的也是。
不过,那宣仁公主离宫这么多年,早已不是当年权、势滔、天的辅政公主,咱们又何必畏畏缩缩?”
温和的女声不解道。
“姐姐有所不知,宣仁公主不仅是陛下最疼爱的妹妹,而且,据说她手握着一半虎符,可以调动全国三分之一的兵力,便是我父亲虎贲上将军也不得不忌惮三分!”
娇柔的女声压低了嗓音,像是怕被人听见。
“哈哈,笑话!
三分之一的兵力又怎样?合你我三家之力,难道还奈何不了她区区一个失势的公主么?别说是公主,便是陛下,若将我们逼急了,这皇位坐不坐得,还不一定呢!”
那骄傲的女声犹带着一丝阴狠。
四下无声,一时间,有些冷场。
谁都不愿开口接这个话茬。
“当然,皇上毕竟是我的夫君,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出此下策的……”
见另两人似是被刚才的话语震住了,那女声又缓下语气安抚道。
“可是……”
另两人还待说些什么,却被那女声不耐烦的打断,“不必说了!
总之,柳妃难产大出血是天灾,是她命该如此,与我们没有半点关系,记住了么?”
没有回音,应该是点了点头。
昭妃满意地勾了勾唇,挥挥手,示意今日的密谈到此结束,率先带头离开了假山。
长而迤逦的裙摆在地上拖曳着,发出“嘶嘶——”
的声响,好似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另两人也紧随其后离开。
假山又恢复了清静,仿佛从来未有人踏足过一般。
许久之后,顾翩然抱着断弦染血的琴慢慢从阴影处走出,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中却似有暴风凝聚:昭妃,鹂妃,仪妃,好!
好极了……
正准备离开,却突然顿住了脚步,侧目瞥向某一处不甚显眼的角落,淡淡说道:“出来。”
不一会儿,却见一袭明黄出现在眼前。
顾翩然眼中划过一丝不悦,却还是微微颔首:“皇兄。”
顾迎风显而易见的垂下了嘴角:“翩然,你以前都喊我哥的。”
顾翩然垂眸不语:自从被骗着喝下了化功散之后,她再也不会叫他哥了。
不管他有什么阴谋,还是有什么苦衷,利用自己的信任这点总是事实,却也是自己最不能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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