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怪乎溪儿会出现在这里自己却没有得到汇报,原来自己最信任的部下竟已转投她人。
现任禁军统领,前途一片坦荡的女子却是单膝跪地,恭敬地行礼,面露羞愧沉声回答:“属下不敢欺瞒殿下,从一开始,属下就是皇后娘娘的人。”
见她对着自己的“夙敌”
行此大礼,宋以澜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看向顾翩然的眼中更是冷意森森。
然而顾忌到那个既是她得力爱将又是她亲□人的女子的固执程度,再有不满也得强自压下。
就算要发作,也得等四下无人独处之际,与她好好算算这笔帐,看她还敢对别的女人卑躬屈膝!
哼!
宋以澜心中傲娇的小人已经发了疯,面上却仍是一派高贵优雅,看不出端倪。
“如此,倒也算不得背叛……你起来吧。”
念着她曾救过骆怀溪一命,顾翩然并未多做追究。
否则,她相信,只要自己一声令下,风舞绝对会毫不犹豫地结束自己的生命,以此谢罪。
“谢殿下。”
风舞对这个曾经的主子是真心敬佩,也是真心感激。
若不是早早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了宋以澜,她一定会誓死效忠顾翩然,绝无二心。
“行了行了,别废话了,朝堂上的局面都在掌握之中,禁军也都是本宫的人,三妃和同党都已经被打进了天牢,就差皇帝的禅位诏书了。”
宋以澜一伸手,立马有小太、监恭敬递上一卷明黄的布帛,背后藏青色的刺绣上“圣旨”
二字深深刺痛了顾迎风的眼,他怒声质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谁来给朕解释一下!”
“是这样的,因为本宫好心告诉了她一些真相,所以,您的妹妹,也就是宣仁长公主殿下答应与本宫做一个交易:只要本宫帮她把当年害过柳妃的一干人等绳之以法,她就帮助本宫夺取皇位,就这么简单。
现在,盖印吧,皇上!
这是本宫最后一次这么称呼您。”
宋以澜的笑,一如既往的优雅得体,顾迎风却发现自己从来没有看懂过自己的妻子,原来那掩藏在温婉笑容背后的霸道冷冽,竟是不输他这个帝王半分!
这个女人,深藏不露,隐忍不发,这么多年来的蛰伏,只等着最后一击即中,如此狠辣深沉的心思,他自愧弗如!
看来,他顾氏百年的基业,就要毁在自己兄妹手中了……
“哈,哈哈……”
顾迎风任命似地擦了擦嘴边不断溢出的血迹,将象征帝王权力的玉玺重重盖在禅位诏书之上,“咚——”
沉闷的声响击碎了他最后的骄傲:“你给朕,下了什么毒?”
宋以澜撇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却是顾翩然噙着一丝笑意,冷冷地回道:“是七绝。
柳儿死之前,痛了整整七个时辰,既如此,你就痛满整整七日,再以死谢罪吧。”
顾翩然的脸上是漠视一切的淡然,与当初杀苍鹤鸣时如出一辙。
这一次,骆怀溪却不再感到害怕——她爱的,是顾翩然整个人,即使是她狠戾无情的一面,在骆怀溪看来,也是别有一番动人。
顾迎风心中大恸,绝望地狂笑起来,眼中却留下了泪水:“呵呵,没想到,你这么恨朕……朕还记得,咱们小的时候,母妃不在了,宫人也欺负咱们,天很冷,咱们却只有一床被子,你窝在朕怀里,小小的,软软的,蜷成一团,抱着朕的腰对朕说:‘哥哥,我抱着你一起睡,这样就不冷了’,那个时候,朕就想,朕要一辈子和妹妹在一块儿……”
“带下去。”
似乎从顾翩然的脸上看出了一丝不忍,怕她有所动摇,宋以澜挥手招来几个人,将大丰曾经的最高掌权者像条狗一样拖了出去。
顾翩然偏过头去,不愿再看,默许了宋以澜的命令。
“翩然……朕的翩然……”
顾迎风斯文沉郁的男声渐行渐远,那一丝心酸痛楚却萦绕在她耳边,挥之不去,毕竟是与自己从小相依为命的亲哥哥,虽然恨透了他,但他落得如此下场,却也实在开心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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