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热水洗澡真不错,当我洗好澡,回到沈的房间内,就看到他也在房间里整理物品。
我对他表示:“害得你要睡沙了,真不好意思!”
他一边整理衣物一边回应:“没关系,反正就一晚上,我以后打扰你的时间还多着呢!”
房间内摆设简单,墙壁上悬挂着他英姿飒爽的制服照片,手里还拿着一把九七式步枪,我躺在床上,一边看书,一边准备睡觉,他仍在整理他的东西,房间内实在太乱了。
沈解释:“我从就不让我爸妈动我的东西,所以他们也不替我整理房间,我又没空,让你见笑了。”
我点头表示明白,他继续道:“罗保子的老板是马老五,这人可不一般,在咱们市的势力根深蒂固,就连我们刑警队也不敢轻易动他,而康大嘴则是商丘人,靠捡破烂家,这几年混的风生水起,大有要跟马老五一较高下的打算,这两种人你都惹不得。”
他这算是向我介绍案情还是警告我,更或者是吓唬我?
我就表示:“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大夫,救死扶伤是我的本职工作,我可没打算招惹他们!”
沈坦言劝我:“有些事情本是你的无意之举,却为你招来灾祸。
我们刑警队已经盯了马老五跟康大嘴两三年了,对这二人算是比较熟悉。
马老五为人谨慎,做事滴水不漏,康大嘴为人憨直,喜欢较真,他有了钱,手下有人,也想进军洗浴娱乐业,从马老五锅里分杯羹,可对方不同意。”
我渐渐对这件人命案也感了兴趣,不过我可不是旁观者,而是间接受害者,现在都还没有脱离危险。
沈继续介绍:“康大嘴唆使手下去马老五的洗浴中心闹事,罗保子奉命驱逐,双方动起手来,罗保子被捅身亡,我们刑警队开始介入。”
我就疑问:“那马老五可以借机打压康大嘴,难道是康大嘴派人偷走罗保子尸体的?”
沈摇头表示不清楚,我就追问:“那为何会有人想要杀我和闵大夫灭口呢?”
“你倒底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呢?”
沈忍不住反问我。
我是真不明白,他解释:“如果是康大嘴想要杀你灭口,把事情压下去,那他只需要找一个替死鬼承担杀人罪责即可,过失杀人顶多就是死缓。
可如果是马老五想要杀你灭口,原因也很简单,他极力遮住他跟康大嘴的纷争,不让刑警队深入调查,否则他暗中见不得光的产业可就全都暴露了,他杀你灭口,也是在向康大嘴出警告。”
对于帮派的纷争内斗,我一向不感兴趣,不过我知道我现在处境危险,必须有人保护我,可沈能保护我多久,还有他能保护我生命的安全吗?
我听着他的介绍昏然入睡,在梦里我被一辆东风卡车追着撞,不过我逃进了药材仓库内,这里暂时可以保命,不过也仅仅是暂时。
一觉醒来后,看到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是七点半,我忙起床穿衣服,般之前要赶上主任召开的晨会。
出了房间,沈已经在独自用早餐,见我出来,就招呼我一起。
面对煎鸡蛋和炸馒头片,以及豆浆,我咽了口水,狼吞虎咽,含糊不清的对沈道:“快,我上班要迟到了!”
沈已经用好了早饭,换上了深蓝色羽绒服,戴上了毛线马虎帽,这令他看起来跟撞我的司机有点像。
出了区大门,他招来了一辆出租车,我们坐上后直奔矿山医院。
当我换上了白大褂参加正在召开的晨会,主任并没有责怪我,同事也向我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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