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是囚禁罪犯的场所,也是自由和禁锢的界线,想要自由,就必然有所牺牲。
当监狱的大门敞开,释放出来的都是恶魔。
我换上了一套防护服,拿着麻醉针走出了车外,两名狱警立刻握着电击棒朝我走来,勒令我站在原地不要动。
就在这时,就听从总机房现传来一声惊动地的呼啸声,一股岩浆从火山口喷涌而起,大量的浓烟登时朝夜空升去,滚滚的熔岩朝安乐堡流淌。
这俩狱警闻声转头察看,也惊讶不已。
我双脚迅力,往地上一点,身体就朝这二人扑去,双手握着麻醉针就刺入了这俩狱警的脖颈内。
牢房的门自动打开,所有犯人从牢房中涌出,我对朱建房嚷道:“朱,快过来!”
朱建房和英男义雄就朝我这里望来,露出惊讶的表情,我指了治疗车的门,二人迅钻入了车厢内。
我丢下这俩狱警,从一人肩膀上摘下了对讲机,折身返回车厢内,对二壤:“你们俩赶快换上防护服,我驾车带你们冲出去!”
朱建房看到手术台上还在输液的赖斯,就向我质问:“你对他做什么了?”
“别磨蹭了,他中风了,你们赶快换衣服!”
我将一套防护服丢给了他,就返回驾驶室内,在驾驶位上坐好,动了车子,准备离开。
英男也跟着进入了驾驶室内,看到福克斯医生的尸体,脸色大变,向我质问:“是你杀了这人?”
对讲机里传来龄狱长的命令,我听到他命狱警朝监狱释放催泪弹,预防犯人趁机逃跑。
不过已经有犯人抓住了治疗车跟这我们开始逃亡。
这些犯人拼命的拍打着车玻璃,我不理会他们。
“抓紧坐稳,我要开车了!”
我迅的动了车子,然后一挂当,油门一踩,就调转车头,然后朝监区通道驶去。
通往监狱大门的途中要穿过数道门禁,有的门还是钢板铸成,所以我不能直接开车撞门,而是选择走化粪池这条路,在黑暗中,我我上了眼睛,这样就可以看清楚道路,而不用开车灯。
不过车子动机的呼啸声还是吸引了狱警的注意,他们拿着手电筒朝治疗车照来,现在监狱内的总机房被破坏,电力系统也损毁,能够照明的只有手电筒和使用蓄电池的工具。
对讲机内传来龄狱官梅斯的声音,备用电机自动开启,监狱内的探照灯再次打亮,照见了我们所在的治疗车,但我已经驾车冲开隔离的铁丝网,冲向一道两米多高的围墙。
坐在副驾驶卫上的英男立刻指着这堵墙中的一道铁门对我道:“门在那里!”
“墙比门好走!”
我迅换挡,一脚油门踏下,治疗车迅撞塌围墙,冲了出去,治疗车的前挡风玻璃出现了裂痕,却没有碎裂,不过有点影响视线。
挂在治疗车上的犯惹时被甩了出去。
朱穿上了防护服,也朝驾驶室赶来,我听到了狙击枪的声音,紧接着治疗车左前的轮胎就被击爆,一名囚犯从车顶中弹落地。
我忙嚷道:“有狙击手快趴下!”
治疗车在牢房外的空地上开始狂奔,冲向了最后一道围墙,不过这道围墙非常结实,治疗车没能将其撞塌,反而车头被撞变形,引擎冒着白烟,挡风玻璃这次全都碎裂。
“快离开车子,我们翻过围墙就可以到海边了!”
我迅从驾驶室前面钻了出来,转身翻到了治疗车的车顶,就看到防空高射炮已经朝我们这里望来。
围墙外是一片马铃薯地,地里刚施过大粪,但我已经顾不上了。
我赶到了治疗车车顶的尾部,转过身来,深吸一口气,就开始加朝围墙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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