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告诉蓝朝桉自己去哪儿,只是让他按之前的方子抓药按时喝就行。
释慕槐离开的这段时间长安生了不少事情,可大可小。
先是霍凌霄一家被弹劾与南诏将领私下秘密往来,后又牵扯出霍凌霄一直站队太子阵营与太子私交甚密,皇帝怒不可遏,连下三道圣旨让太子回皇城。
此事尚未查清,但皇帝宁可错杀也不容放过,太子幽静东宫无召不得外出,霍凌霄及其孙霍书桓下狱,霍家一干人等全部被封在府中听候落。
原本皇帝想将此事交给御史大夫彻查,碍于箫涟是皇后的哥哥,太子的亲舅舅,如此一来恐他徇私枉法,便将此事全权交给摄政王处理,另派鸿胪寺丞协助。
大家都在好奇,此事兹事体大,涉及一国储君和百年忠烈的霍家,摄政王自然当得起,但对这鸿胪寺丞未免也太高看了。
一个从事礼仪外交相关的六品官员去查一品世家,这放得开手脚吗?
此外长安又生了一些事,成为大家的饭后谈资。
鸿胪寺卿高居的儿子高宗睿不知何故再也没有流连花丛,一些知道内情的人笑得嘴巴咧得老大。
苍天有眼,让那四处祸害女子的畜生不举,高家寻遍名医却无药可救,可怜高家公子年纪轻轻就对女人起不了半点反应,真是报应不爽。
此事过后没多久,一本本参奏鸿胪寺卿的折子接连不断被递到了皇帝跟前。
皇帝气得手抖,直接将奏折摔在一旁:“这个混账——”
“枉朕对他悉心栽培,背地里竟是这么禽兽不如的东西。”
皇家礼仪涵养向来很高,皇帝能骂出这样的话,不难看出他的愤怒。
“贪污受贿、草菅人命,在地方卖官鬻爵,这每一条朕都可以治他死罪!”
皇后端着茶盏递到皇帝跟前,柔声安慰道:“皇上莫要动怒,气坏身子就不值当了。”
“这些个臣子也真是,就没一个让皇上放心的。”
“湘儿可知道这里面还说了些什么?”
皇帝压下火气,看了眼自己的妻。
“臣妾不知。”
皇后已经四十却风韵依旧,眼中甚至带着一丝少女般的迷茫。
“这高居竟然……”
皇帝气得手抖。
“竟然与他的大儿媳苟合,还……还有了一个私生子!
以高宗智长子的身份抚养在他膝下。”
这叫皇帝如何不动怒。
皇后秀目圆睁,眼中满是惊诧:“这——”
“怪不得臣妾之前听闻那高居长子分明半身不遂躺在床上多年,后来却有了一个儿子,原来竟是如此。”
“身为三品大臣私生活如此不检点,此时东临使臣仍在京中,若是传到东临去,咱们西澜脸都被丢尽了。”
“那陛下打算如何处置?”
皇后柔柔的问着,皇帝见她并没有为太子求情,更没有因为太子之事与他心生龃龉,心下升起几分怜惜。
“本朝素以宽容治国,但高居实乃罔顾伦常不堪重用,数罪并罚死不足惜,念在他也曾有功的份上朕便留他最后一分颜面,赐他自尽吧!”
身边侍候的太监早就被他赶了出去,皇后亲自站在一旁研墨。
“高家一干人等,迁离京城全部贬为庶人,三代以内不得入朝为官;高家所有家产,一律充入国库。”
这边事了,皇帝或许是因太子一事心生愧疚,今晚歇在了皇后的凤栖宫,两人如多年前一般恩爱非凡。
第二日皇帝离开后凤栖宫大宫女不解地问道:“娘娘为何不替太子殿下求情?”
“太子身为一国储君,被自己的父皇猜疑,唯有皇上亲自彻查还太子清白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否则即便本宫求情皇上念在往日情分上放了太子,心里难免会产生隔阂,日后太子登基只怕会被世人诟病。”
是了,大皇子已被封王,二皇子腿疾未愈,四皇子玩世不恭,太子是储君,日后登基那是理所应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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