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盛又在方形上边画了一个圈代表亭部,细细说道:“这是我的亭部,背靠深山通往野猪林,此路我最熟悉!
届时裴兄周兄引兵从野猪林进入我的亭部,定可以神不知鬼不觉!”
从亭部引兵攻入坞堡北门,这就是大致的攻打路线。
“张家常驻游侠两百多人,不排除近日他们多加人手,算三百人,其中公道和阿苞的人最少还剩五十人,张家府中佃农千人,但一时间肯定不能集结成战力,而我有日日操练的民兵五百人!”
这便是大致的战力对比,还没算上周仓他们派出多少人。
“坞堡内分上北、下南、左西、右东四个院所,张林居住在中庭,北院是游侠住处,南院是佃农住所,西院是武库所在,东院是钱粮仓库。”
陈盛又在方形中间靠左的位置点了一点,也就是西院,“这是张家的武库,我们攻入北门第一件事就是夺取武库,不能让张家有时间把那些游侠佃农武装集结起来,这也是胜负的关键!”
众人皆都点头。
陈盛又在方形中上点了个点,也就是北院位置,“这是坞堡北门的望楼,高七丈左右,平时有四五人巡视瞭望,周围十里有任何成群结队的迹象都会被现,此战唯有夜攻,方能缩短探查范围。”
他沉吟了片刻,思量着道:“即使是夜战也有极大可能会被提前现,要与他们拼时间先攻入北门再抢武库!”
一旁的祝奥沉思了会说道:“我愿潜伏进张家提前控制望楼。”
陈盛眼前一亮,大喜道:“此战十拿九稳矣!”
若祝奥真能提前控制望楼,就能不被现而聚兵在坞堡北门,如此便绝对能先控制武库。
你让祝奥上场杀敌他的剑术肯定杀不死几个人,但若让他行潜伏刺杀之事,望楼的四五人还真不是事,殊不知他先前就是独身潜入县府杀死枉法县令?
“我会谨慎行事,宁不成也不会打草惊蛇。”
祝奥小心翼翼保证道。
江苞犹豫了一下说道:“前几日张伯父子被张林毒打一顿赶回老家去住,听说张伯的儿子被打断了腿,而张伯唯有这么一个儿子,或可要挟张伯偷出那些佃农的田契人契,令他们不战而降?”
陈盛喜上加喜道:“阿苞此计若成,此战没有失败的道理!”
此计与陈盛不谋而合,他原先也打算渗透收买张家的佃农,许诺他们只要肯帮自己,就把张家的田契人契还给他们,但这是空头支票,如今江苞若能让张伯提前偷出,那帮佃农定然倒向自己。
张家住家的千人佃农成分复杂,其中有真正意义上的佃农,也就是仅租地交租金,更多的是像之前陈盛家这种,租完地后交不起租金,于是又被迫签了张家有年限的卖身契。
这种契约是张家和佃农私下协议签订,不被官方认可,但被民间社会认可。
更有甚者签的是终身人契,劳动所得和自己全无关系,只要饿不死就要一直干下去,名义上还是叫佃农,实际上跟农奴没有区别。
乱世能够活得下去已经十分不易,所以张家才会如此肆无忌惮地压迫他们,在张家眼里,只要吊着他们一口气,已经是自己难得的恩惠了。
若能提前令这千人佃农投降,张家哪还有什么可以集结的战力?
况且陈盛还要为夺取坞堡后的局面做打算,这千人佃农或可收为己用编为私兵。
陈盛的亭部五百民兵本质上是备寇队伍,并不是自己的私兵,他们是陈盛为了冬天备寇而临时集结的队伍,也就是说这个冬天一过,他们都要回归田地。
纵然陈盛现在可以让他们不惧生死为己一战,但往后若没有继续施加恩威,难免人心涣散。
好不容易亲自训练一个多月的民兵怎能说散就散?陈盛肯定要想法子留住他们,而且张家的千人佃农也要收为私兵,这些他全都要考虑。
而眼下只要打下张家坞堡,这些就不是问题,有钱有义方能聚众。
有了祝奥和江苞的献策,也算是到达里应外合的效果。
“我会亲自看着张伯,等合适的时机再叫他行事。”
江苞亦是谨慎的性格。
为的裴元绍和周仓全神贯注地听着,听罢周仓佩服不已,陈盛计划周密安排妥当,祝奥和江苞又各有其谋,听完后只觉得此事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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