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的人冷淡一点是没错的,正如他自己说过,他可是从来都佩服有本事的人。
更重要的是陈盛名声渐显,张家的张林有意结识他,如此张伯怎么能不上心?
赎回了卖身契,陈盛总算是了了一桩事。
回到家中,陈卫和陈兰早已捣鼓好了晚饭。
一如往常,三人其乐融融将陶碗消灭得干干净净,然后猜拳输了去洗碗。
猜拳是陈盛教他们的小游戏。
没想到弟弟妹妹早已密谋好,商量一人出石头,一人出剪刀,反正就是出不一样的,目的就是不让陈盛洗碗。
这种小把戏早就被陈盛看穿,但也不好阻拦他们的良苦用心。
晚饭过后,陈盛拿出今日买的笔墨竹简,将粗糙黝黑的砚台搁在矮桌上,旁边是铺开着的竹简。
门缝外不时吹进来冷嗖嗖的风,吹得油灯摇曳。
陈兰舀了一瓢水,小心翼翼地倒在砚池里,掺着墨水用嘴轻轻地吹。
陈卫像是平日里磨石头玩一样,细细地磨着砚台。
“大兄,你还会写字吗?”
陈兰好奇又欣羡地问道。
“嗯。”
陈盛轻声道,随后找了个理由解释说:“还记得三年前大兄去过陈留郡吗,当时是去帮刘叔的陶厂做土陶,待了一段时间跟记账的管事学了字。”
“噢。”
陈兰懵懵懂懂,又期待地问道:“大兄想写什么?”
见陈卫把砚墨磨得差不多了,陈盛从包袱里拿出一包蔗糖,用小根的竹签窜着,笑着道:“你们先吃会糖果,写出来了就教你们。”
“好甜!”
陈兰轻轻舔了舔蔗糖,瞪大双眼,乌黑的眼珠在昏暗灯光下更加明亮。
“呜”
陈卫嗦着竹签,把蔗糖一下子咬在嘴里,总是绷着的脸一下子化开了。
陈盛乐得呵呵笑,看到弟弟妹妹很喜欢的样子,自己也感到满足。
二人靠近陈盛的肩膀左右,嘴里吃着糖,眼睛却一直在矮桌的竹简上。
翘以盼,倒是像两个小书童。
陈盛端坐身体,手中毛笔的毫毛又粗且分叉,他右手执笔蘸了蘸砚台的墨水,将毫毛充墨捋顺,随后打算落笔又停住片刻。
他前世虽然是个文科生,但也不能出口成章呀。
握笔沉思片刻,写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笔画飘逸,行云流水,字如游龙,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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