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冰帝没让我赔钱,不然砸出那几个坑不知道要花我多少钱呢。”
鸟见纱幸苦笑。
没想到顺平疯起来那么可怕,勉强赢下了比赛却也把球场破坏了一番。
“冰帝不在意这点钱。”
电子音客观评价。
“羡慕。”
鸟见纱幸起身离开,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黄昏已至,橙红色涂满了整片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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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终于忙完了开放日的事,望了眼窗外的薄暮,低头看了看表。
敲门声响起。
“进。”
“迹部,在忙吗?”
忍足随口说着,熟练地坐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
桦地上了茶,他喝了一口,揉揉太阳穴。
“上午的开幕式没见你来,部里有什么事吗?“迹部用左手拉开领带,随手往桌子上一丢。
忍足缓缓组织语言,“嗯……我当时正准备去,出了更衣室就看到球场上有人在对打——长太郎和一个不认识的少年。”
迹部眯起眼,“哦?长什么样子?”
“黑发、穿着白色t恤、头发到肩膀,很清秀……关键是,他赢了长太郎,而且他发出绝技时背后升起了一只水母。”
迹部挑挑眉,视线落在他的眼镜上。
忍足无奈,“不是幻觉,岳人他们都看到了。”
忍足不会开玩笑,也不会对他说谎。
迹部这才正了神色,道:“桦地,走。”
球场上空无一人,只有远处的击球声回响着,忍足叹了口气,去后门的墙边拉了灰发少年来,“长太郎,别练了,你打了三个小时了。”
被拉来的凤垂着眸,面上满是沮丧,不敢抬头看一旁的迹部,像只被淋湿、被抛弃的大狗。
迹部皱了皱眉,道:“知道丢脸就下次赢回来。”
然后便向着球场走去。
凤挠挠头,还是跟上了他们。
听完描述后,迹部望着被砸出的凹陷沉思。
“没有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