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对上胡狼的眸子,说:“希望能在关东大会的决赛上再攻破你的防守。”
“哈哈哈,我很期待。”
洁白的牙齿露出,他的笑容有些过于闪亮。
车来了,在落日的余晖里,他们挥挥手,身影被列车带走驶向远方。
—
没了手冢的青学将如何走下去?
很多人对此有些担忧,但这些人中却不包括青学的选手。
手冢是他们的带领者,但方向却是既定的——只要有了方向,他们便会团结着走向目的地,跋山涉水,越过险阻。
虎杖站在场上才更深刻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海堂的蝮蛇球转弯变得更加刁钻,乾的数据网球似乎也更加精准,似乎在前几局中收集了足够多关于他们的资料。
虎杖粉色的发随着动作飞舞,哪怕是最靠近边线的球,他也能及时扑救到。
而身后的黑发少年如刚刚出刃的刀一般,每球的攻击都让对手措不及防,难以招架。
眉目恣睢的男人坐在教练席上,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地眯着眼,手指在下巴上磨挲一阵。
这场稳了。
在伏黑击出直角球后,胜利的天秤又向他们这边倒了几分。
“新招式啊?”
桃城问。
鸟见纱幸点点头。
因为关系还不错,他们靠得很近,是可以随意交流的距离。
不论胜负如何,关系不会被影响——这是他们的共识。
“对球路的控制能精确到这个程度,真是不可思议。”
不二赞道。
不,远远不及你,你是真天才,伏黑是被武装过的。
鸟见纱幸心里发怵。
胜利果然如约而至,虎杖和伏黑握着球拍和海堂他们握手,面上是平静的浅笑。
黑发少年的视线落在教练席一瞬又移开。
“伏黑老师。”
走过教练席时,虎杖的语调忍不住带上雀跃。
他凑紧,眼睛亮晶晶的,“我们打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