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善今日心血来潮,想煎个荷包蛋。
他心想,其他菜他做不好,总不至于连简单的荷包蛋他都煎不好吧。
他从柜子里翻出许久不用的平底锅,在锅里倒了些油。
周嘉善煎荷包蛋就像在套公式解题,他回忆着他姐之前是怎么做的,在油面起了咕嘟咕嘟的小泡后把鸡蛋下进了锅里。
鸡蛋入锅发出滋滋的响声,有油点蹦出来,周嘉善举着铲子往后躲,得亏胳膊长,离远了也能用锅铲给鸡蛋翻个。
就是视线有些受阻,分不出鸡蛋到底熟没熟。
他在心里约摸着时间,觉得差不多了就把火关了,走近一看,这荷包蛋被他煎的还不错,然后用铲子翻到另一面,他傻眼了,荷包蛋的另一面糊了个彻底,黑黢黢的让人不忍直视。
周嘉善用锅铲铲起糊了的煎蛋,轻轻一抛就进了垃圾桶。
他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很有耐心,干什么事都不骄不躁。
一次不行就来第二次,第二次不行就来第三次,直到成功为止。
周嘉善一早上废了三个鸡蛋,终于煎成功了一个荷包蛋。
他把荷包蛋放进盘子里,又在烤好的面包片上涂了厚厚一层蓝莓果酱,将面包片一并放进了盘子里。
他又找来保鲜膜覆在盘子上,端正的摆在桌上。
他找了个便利贴,给蓝秀风留了言,告诉他这是给他留的早饭。
做完这些,周嘉善才给自己弄了个面包片随意对付了一口。
出门前,周嘉善注意到蓝秀风放在门口的运动鞋有一只开了胶。
他拿起来看了眼,开的口子不是很大,但也挺影响美观的。
手机响了几声,是许靖问他怎么还没到教室,他把这事记在心上,匆匆推门离开。
蓝秀风这一觉睡得不太安稳,他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全是和文玉有关。
他梦见文玉浑身是血站在他面前,他问文玉怎么了,文玉也不回答,只是用空洞的眼睛瞪着他,血泪流了一脸,让人都快认不出他的模样。
睁开眼时,蓝秀风迟疑地伸手摸了摸眼角,湿漉漉的。
他都好多年没有哭过了,连他妈死的时候他都没哭,老家人说他不孝顺,亲妈没了一滴眼泪也不掉。
蓝秀风其实也想哭,可他就是哭不出来。
他定定看着手指上潮湿的痕迹,嗤笑了声,用手背抹了把眼睛,翻身下了床,迅速换好衣服。
从屋里出来,路过餐桌时他瞥了一眼,在看见桌上摆的盘子后脚步一顿。
他走近了些,看见了周嘉善留给他的纸条。
眉心蹙起,满腹狐疑,昨晚那杯热牛奶他还没搞明白,今早又多了份早餐。
无事献殷勤,他这个室友到底想干嘛?
蓝秀风忽然闻到一股怪味,他动了动鼻尖,循着味道进了厨房,在看见垃圾桶里几个黑糊糊状似鸡蛋的东西后,他反应了几秒,在心里给他这个室友的行为找了一个借口。
说不定周嘉善是想练厨艺,拿他练手。
要是这样的话,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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