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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如不嫌我毛笔字写得难看,奴婢以后便不用幸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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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准了你,五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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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施礼道谢,回到我的工作台。
五封信,一季一封。
一季是三个月,省着点儿吧,有总比没有好。
况且,谁知道人家有没有什么话要和我说,也许根本没有吧。
我心里一黯,唉,做丫鬟的……
我又恢复了只有工作的日子,有时我会想君闻书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我打马球,却又允许我写信?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名堂。
我看不出他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是想放长线钓大鱼?还是仍然觉得我是青木香的下毒者,想顺藤摸瓜,找出我外面的同谋?我虽然腹诽,却也不再多想了,随他什么目的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个做丫鬟的,除了自保,也只能人家给点儿恩惠是一点儿,祸事来了再说吧。
反正就几封信,即便真闹起来,大不了也只说我不守妇道,不会连累萧靖江。
我还是想想怎么利用一年仅有的五次通信机会吧。
一年就五次,机会真是少,我也只能在内容上做文章了。
古代的邮政虽不如现代邮政发达,但也有个好处--收费按件,不论重量。
一季度三个月,我每个月写一些,然后塞到一个信封里,再尽量把字写小点儿,把纸的正反面都用上,估计也不会太短,算来也可以呢。
我想着,又有点儿眉开眼笑了。
我和君闻书再也没发生什么矛盾,我还是勤勉地做我的工作,君闻书也没有再对我疾言厉色,大家相安无事。
倒是锄桑几个少了玩头,时不时苦着脸。
锄桑几次动员我再想个新玩法儿,我都没答应。
不是我想不出来,只是要到年底了,我不想惹君闻书不高兴。
无论君府如何,他总是琅声苑最大的主子,琅声苑永远关着门过自己的日子,哪个园子都少来人,我们也不去别的园子走动。
要过年了,李二娘拉着我忙里忙外。
虽说洗刷都是府里老妈子的事,但我们也得好好拾掇,准备糊窗纸、拆桃符。
腊月二十头上,李二娘要出府买东西,我从没见过扬州城,想跟着她去看看,好说歹说,死缠烂打,并信誓旦旦地说我能扛东西做劳动力,她终于同意去和君闻书说说看。
这一天,我躲在书库里,一边装模作样地整理书,一边竖起耳朵听李二娘和君闻书的对话--
让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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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要过年了,园子里也该有点儿喜庆的东西。
你瞧,是不是该去买点儿窗花什么的?往常年府里倒是送来,只是都不怎么如意。
今年有司杏和我做帮手,我想咱也自己添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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