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衣裳已经穿上了,又不能再在这里换掉。
拾月留意着黑衣男的神色,所幸他正专注盯着书读,似乎全然不在意她的仪容。
拾月稍稍松了口气,默默移开了视线。
昨日这里经历了混乱,当下已经焕然一新。
座椅上换了新的绒垫,颜色浅暖,肉眼可见的簇新洁整。
她因此猜测,黑衣男不仅钱多,还爱干净。
不多时,赶车的叶飞惊和小虞又开始了闲聊。
拾月心无旁骛,听得仔细。
小虞:“你们北边的中原人,多久洗一次澡啊?”
叶飞惊:“你这是什么问题?”
小虞:“我想了解一下!”
叶飞惊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他略一思忖,问道:“你家在花都,你以前是南昭人?”
“……是。”
叶飞惊状似恍然:“你觉得南昭比我们晏国好?”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虞急急否认,又突然压低声音,“是里面那位小公子,说他一个月没有沐洗过了。
我以为中原人都这样呢!”
虽然小虞的讲话声儿有刻意变小,可拾月无所事事,全心全耳的投入了听墙角,没有错过一个字。
她窘迫地瞄了瞄对面的黑衣男。
李琮栖手里拿着书,神态肃静,好似没有听见外面的闲话一样。
不过就算他现在没有听到,晚些时候叶飞惊也会告诉他。
一个月没洗澡虽然不是事实,可白纸黑字,她亲手写下了这话。
无论小虞出于什么意图,说的也是她所传达的“事实”
。
拾月看着宛如老僧入定的黑衣男,心里有点着慌,坐不安席。
尤其她刚刚察觉到他有洁癖。
这还得了!
拾月按捺不住,怕被赶下车去,便伸出了手,轻轻拍了拍黑衣男的胳膊。
李琮栖淡漠地掀起眼皮,拾月趁此时机,赶紧比划:“我只有三天没洗澡,不是一个月没洗!”
“第一次跟你们住店那晚,我就沐浴了!”
比划完,她抬起手臂放到鼻子前面闻了闻,又刻意往车门那边挪了挪,畏畏缩缩的,好像很怕熏着李琮栖。
李琮栖睨着面前黑黢黢的小脸,眼里流露出些微冷意来。
他对这人还真是有耐心,天知道他现在多想把她的黑脸皮撕下来。
见他不说话,拾月又小心翼翼地补充:“没有怪味儿。”
眼睛晶润湿亮,小嘴儿撅着,委屈巴巴的,“我今晚就洗澡!”
李琮栖移开目光,略偏了下头,说道:“你的脸,看上去似乎不大好闻。”
拾月讶然,眸子放大,抬手摸上了脸。
一路同行了这么多天,她的脸色黑一阵白一阵的,他都像看不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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