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毕竟是他第一次面对兽潮。
()(e) 一旦妖族来袭,南方一众屏障各有区域,彼此相隔万里分担压力,如此与南方兽潮均势力敌,形成坚实防线。
这最开始的兽潮攻势唯有自己去抗,于他而言,也是一场家族给予的重要试练。
而玉澜山的核心防线,那些紫府中后期的强者,除了有震摄妖族的意义,也唯有道场出现致命危时,方会出。
安幕风却是清楚,这次兽潮他其实没有殒命的风险,毕竟他已经是紫府修士,加道场利益使然,家族不可能会抛弃他。
但除他与道场资源,他底下一众班底皆是依附于他,没有不可取代的价值,家族却是未必有多重视。
但这些修士偏偏是抵御兽潮的主力,若是战损严重的话,牵一发而动全身,影响到方方面面,他这些年的努力会成为诸峰的嫁衣。
安幕风心知肚明,别看家族诸峰表面上待他态度和蔼,但实则也是利益缘故,背后又哪般态度犹未可知。
从始至终,包括他得到道场到天运赐福,这一件件没有一点阻止,未必不是家族希望他摔个跟头,好趁虚而入,不论是侵占道场资源,还是施恩于他这个人。
仙族子弟最擅长逢场作戏,他们的善可以是真善良,但若撕下那层伪装,恶也是不加掩饰的残忍。
而偌大道场,故而帮助他解决资源上收获,但同时也是远超他境界的负担,他爬得越高,摔下来也注定惨!
所以这次兽潮,他必须要尽可能以自身能力抵御风险伤害,从而不必让家族强者出。
当然,一旦出事,该需要救援,他依旧会开口,该让出筹码,他也会舍得,倒是没有必要端着。
安幕风扫视着山河图,看着五方法宝悬浮天穹之上,平静伸拨弄着镇鼎,只闻鼎镇在无形之力下颤抖嗡响,仿佛铃铛,成为他指间玩物。
这次抵御兽潮,五方五行法宝极为重要,到时候与他的五位执事为中枢,配合数位筑基期的客卿分别掌执,另有韩月与沈慕策应,将兽潮抵御在外。
正在此时,安幕风耳窍微动,忽有地动山摇之声响彻,轰轰烈烈,在南方妖域宛如有黄沙风暴般席卷而来,恐怖妖气遮天笼日,直让天地为之变色。
“来了吗?”
安幕风双眸扫过山河图,移至一道山脉关隘,当即便见密密麻麻的妖禽,头角峥嵘须发倒竖,双翅展开过丈,一爪子堪比铁钩,掀起朔风狂潮,足足千数规模。
“铁鳞雀,一阶蒙妖?”
安幕风平静看着纸上宛如蝼蚁的妖禽,心里迅速权衡利弊,随即朝着中玄简,默默下达命令。
当即有二百炼气士驾御飞舟,身伴白羽苍鹰,浩浩荡荡飞腾至一座高崖之上,隔着结界屏障,与铁鳞雀两两对峙,势如水火。
随即安幕风毫不犹豫将结界开启,顿时二百炼气士如开闸放水般,于空中挥舞阵旗凝结阵势,异彩纷呈,展开反击。
安幕风却没有在意这盘战局,将目光辗转至东南方的关隘,便见又是千多数体型健硕的虎狮妖,肆虐山林,直扑翾风天崖。
又是一声令下,当即有三千气血战士迅速集结,有飞豹相伴,毫不犹豫杀出结界,堪称疾如风,侵如火。
安幕风双目如炬,将整个山河图不断缩,映照出边缘千里之外妖兽痕迹,清晰反应出南方各地冲突,以及东西两方侧翼的妖兽骚扰。
在山河图的统御之下,所有妖兽蒙妖的每一条进攻的路线,都被他洞察秋毫,如似掌上细纹。
安幕风神情专注至极,细细盘算之下,足足有六处攻势,而妖族兽潮欲攻克他的翾风天崖,往往要消耗十倍之力,实非易事。
他的道场众修进可攻,退可守,立于不败之地。
局面如此之好,但安幕风却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毕竟这才刚刚开始。
最开始的兽潮攻势,他便不用山河图也能轻易渡过,目前他仅拿出炼气期修士与气血武兵,道场的筑基修士并未出,甚至连五方法宝与阵法亦是安然未动。
()(e) 妖兽故然强劲,但实则这些是未开化的蒙妖,修为不过媲美练气中后期,哪怕数量庞大,又哪里比得过他身怀法器灵术的一众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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