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蒙住了他的眼睛,以为我是这一场游戏里的绝对主导者,于是我肆意妄为的纵火,结果显而易见,溃不成军的还是我。
全身心都被彻底掌控的感觉真是可怕极了。
所有真实而澎湃的感情都被嵌入了拥吻里,而这个温柔的暴君,的的确确残忍的没有给我喊疼的机会——呼吸、心跳、眼泪,一切都被他掌控着,身体里的所有氧气都在温凉缠绵的吻里融化蒸。
“不要想除了我以外的人。”
他温柔地轻语,吻着我颤抖的唇,滚烫的耳垂,轻轻舔过我沾染着眼泪的眼睫,那一瞬柔软潮湿的触感差点让我溺毙。
天光大亮的那一刻,我差点以为我会在爱里就此死去。
……于是最后连呼吸都被掠夺的我唯一做到的‘征服’便是弄脏了他昂贵的衣服。
——没错,还是我满盘皆输。
我被他裹进了那件被我不小心弄脏的西服里,彻底的,从里到外沾满了他的气息。
社长大人依然衣冠楚楚、优雅矜贵,而我则狼狈不堪、气急败坏,虚张声势的张牙舞爪消解在他温柔黏稠的拥抱里。
“你·混·蛋!”
我蜷缩在他的怀抱里,生气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这是词穷的我唯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骂人的字眼。
两只okaoto啊!
哦当然啦,我的小王子怎么可能承认他的罪行呢。
他用假装的像真的一般天真的眼神看着我,无辜地说:“可是,难道不是小晴先……”
啊对对对,没错,是我这个想把你弄脏、想看你失控的满口谎言的放荡绿茶婊先诱惑你:)
我自暴自弃地腹诽。
“我要回家了!”
我被他抱回了车里,用我虚伪的嚣张气焰,假装耀武扬威地说。
当然,为我们开车门的司机大叔还是一副诚惶诚恐十分迫不及待的想要俯伏叩拜的模样,这一次他深深垂只敢盯着地面,一直到坐回驾驶位才敢抬头。
这让我越好奇作为社长的太宰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才让他的下属们每次看见他都一副胆战心惊、绝对臣服的模样。
我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阻拦我,不让我回家,或是找借口再缠着我一段时间,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
他只是慢条斯理的将裹住我的他的大衣扣子,一颗一颗的扣上,轻快地说:“好啊。”
……他答应的如此之快,才是反常至极。
于是头脑昏沉的我慢吞吞地意识到了——先,我不能披着另一个男人的衣服回到我和哥哥的公寓里,其次,我不能带着还未来得及清理的泥泞的身体回到家里去冲洗,万一正好撞见下了夜班回家的他……
【你这个放荡的小浪货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