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绯似乎毫无所觉,径自继续吃着燕窝粥。
李廷攸从袖中掏出一方月白的帕子,随意地丢到了端木绯跟前,那帕子上还沾了些红胭脂,正是昨日端木绯让丫鬟悄悄递给他的那方。
“绯表妹,”
李廷攸用谆谆教诲的语气说道,“一个小姑娘家家为人处事要小心,切不可随便把自己的帕子给别人!”
端木绯正好吃完了最后一勺燕窝粥,用茶水漱了漱口后,方才开口道:“攸表哥,我瞧这帕子像是松江三梭布。”
“是又如何?”
李廷攸反问道。
端木绯早知道这位表哥对于料子什么的根本就是一窍不通,叹了口气,好心地解释道:“江南那边有句俗语,‘买不尽松江布,收不尽魏塘纱’。
这松江三梭布最是寻常不过。
还有这帕子上的胭脂看着像是出自京城芙蓉堂吧?芙蓉堂的这款胭脂又好用又便宜,京中的姑娘虽不能说人手一盒,但十之五六应该还是有的。”
李廷攸听到后来算是明白了,这丫头是在说,就算这帕子被别人“捡”
了去,她也能撇得干干净净。
李廷攸的眼角抽了一下,跟这个小狐狸根本就没法好好说话。
他清了清嗓子后,干脆不再兜圈子,直截了当地问:“绯表妹,昨天的万寿宴……你怎么看?”
“攸表哥,李家在闽州可有什么麻烦?”
端木绯不答反问,语调随意,像是随口一问。
而李廷攸却是瞳孔微缩,那来不及掩饰的惊讶在无声中已经回答了一半——李家确实是生了什么事。
端木绯也不着急,又捻起一块红豆桂花松糕,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不时地轻啜一口热茶,很是惬意满足,模样就像是一只心满意足的小奶猫般,悠然自得。
李廷攸也很快冷静了下来,眯眼斜了端木绯一眼,心中暗恼:这个小狐狸!
自己没从她这里套到一点话,反倒是被套了话。
池塘上的微风吹拂而来,四周又静了片刻。
李廷攸看似悠然地饮了半杯茶,眸中有些许犹豫。
这件事事关重大,就算是李家,知道的人也不多,祖父和父亲都叮嘱过他……
端木绯哪里瞧不出他的迟疑,心里越肯定,李家的这件事估计很不简单……
“绯表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廷攸终究还是开口了,与端木绯闲话家常般说道,“你对你大舅母知道多少?”
李廷攸是李家二老爷李传庭的儿子,李大夫人就是他的大伯母,也是端木纭姐妹俩的大舅母。
李家远在闽州,原来的端木绯对他们并不熟悉,就连楚青辞也只是听闻过一二。
李廷攸瞧不出她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干脆也就不想了,直截了当道:“大伯母是武宁侯府的嫡女,现在的武宁侯是其一母同胞的兄长。”
他顿了顿,说道,“武宁侯府几代驻守西北,八年前,上一代的武宁侯也就是大伯母的父亲在与蒲国的战役中战死沙场,其后,侯府子嗣受到皇帝的眷顾,爵位没有降等,由长子承袭,次子也萌恩进了军中,如今任参将之职。”
听到“蒲国”
二字,端木绯的眸中闪过一抹悲怆,但很快就掩饰住了。
这时,耳边就听李廷攸冷不防地抛出一句惊人之语,“事实上,先武宁侯八年前通敌叛国,罪证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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