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特别特别的喜欢……
裙子不在是装束的一种,它成了黑夜下的情纱帐,藏起男人明明小心翼翼却愈渐放肆的长指。
指腹压着楔裤顺着女人两腿间的肉缝来回摩挲,发育成熟的两瓣肉唇肥肥软软,柔柔夹住里面两片触感更为娇嫩的蚌肉。
他摸不真切,除了微热濡潮他无法用一向触觉敏感的手指描绘出她具体的模样。
“楚楚,将腿再打开些……”
余天翊的嗓音低沉暗哑,才刚被教会一点儿实际经验的唇舌寻着她羞涩娇喘的唇瓣附去,轻巧地试探,甜蜜地纠缠,一面在向喜欢的女人展现温柔,而另一面,则在向女人施以男人特有的霸道。
别无他法也无法再多筹谋的女人将双腿听话分的更开,想要更多,也只能向他索取更多的楚云瑶主动解开裤带,更等不及一样抓着他的手送进春液黏滑的蜜所。
他的手很大很热,一把附上她的整个穴儿便严密的罩住一切,唇舌的吮搅已变得不在重要,火烫的掌心才是熨贴她灵魂的唯一。
“摸摸……唔……官人……快些摸摸楚楚的穴儿……楚楚听话……恩……官人知道楚楚是最听话的……”
楚云瑶焦躁的扭腰摆臀,将湿湿滑滑的嫩穴儿挤在余天翊的手上用力磨蹭。
“楚楚,你不要想混淆视听,你我都知道……你该清楚知道我是谁……”
余天翊噙住她的舌尖,已现痴迷的指腹开始加速勾弄撩拨起她腻软的花肉跟俏鼓鼓的蒂珠。
楚云瑶没想到他会在这里设陷等她,所谓的施针救治的另一层目的是在强行稳住她的精神,是要她让清楚的知道此时跟她亲密厮磨的男人是谁。
她想用失控来藏匿真相,想用积累的技术让他忘乎所以,却才将嫩舌送进男人配合启开的口中便迎来他突然坏心的调教。
长指捻住了粉嫩嫩的小肉蒂快速搓揉,顷刻间暴涨的酸涨一下子就把她激得腰筋酥软,她急急勾紧他的脖颈,骚情难抑的身体已经除了服软求饶,再也没有其他可依仗的办法了。
“啊……啊……呜……求你……不要这样……恩……不要……求求你……啊……”
要保持被媚药侵蚀的程度,又要保证柔弱无用的本性,还要坚守纯良无害的性情……楚云瑶忍不住闭上双眼强行含住呻吟,在快要本性毕露的关键时刻淫媚加身。
她用力去亲吮他的舌头,唧唧啾啾嘬津吸涎的声音在促喘下腻人搔耳,“唔……不要这样逼我……呜……楚楚给官人舔肉根……好不好……像这样……恩……把舌尖舔进官人的马眼里……再含住龟头,一下……啊……接一下地用力去啯……再慢慢含进深处……把官人粗粗烫烫的大肉棒……整个吞进肚子里……”
余天翊眸色骤变,气急攻心,欲极攻肾。
他心疼她的遭遇,也从未打心底里去抗拒接受她的过去,却在她刚刚下作的诱惑中恨不能清空她所有的记忆。
她把他当成跟别人一样,她拒绝去细想他为何会如此,她甚至故意呈现不堪就为了与他划清界限……她未免也太轻看他,也实在是太过让人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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