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全数被扯掉,外衣瞬间开了,只剩里头那件白色里衣,云卿一手护住胸脯处,试图隔开云璟的手。
这点子防御在云璟眼里聊胜于无,直接握住了她护着的手臂,挑开了里衣的领口,接着,他的手指探到里头,半点没控制力道,揉得云卿直蹙眉。
也是到这时她才发觉云璟似乎并不如他面上那般平淡,相反,他很生气,因着先前他只说了几句话云卿未曾察觉他的情绪,这会儿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心中便大致明了了。
云璟一直盯着她,自是没错过她一丝神情的,倒也着实想不到她到了这种地步都能分身,指腹摁住被他手掌揉捏刺激到而凸起的肉珠,转着圈似的碾着。
云卿难耐的哼了声,手握住他不住作乱的手腕,“不要……别。”
“你来这的时候,怎就没想着不要,嗯?”
果然,就因着这事。
他说着,手指变着法儿的揉弄着那颗挺立的小肉球。
外衣彻底被他扯掉,连带着里衣也松垮的挂在肩上,要掉不掉上,云卿后背贴在门板上,被他摁得有些疼,却忍着没出声。
云璟说了那话之后云卿连疼都没喊了,一个劲的跟他唱反调,不管他如何弄她,最多也只是皱眉。
云璟愈发的躁了,自从今夜在这见到她之后心底一直憋着一股子火,现在她再这般,那股子火燃得愈发的大了,他磨了磨齿根,吻住了她咬着的唇,舌尖直直撬开了她的牙关,往里深去。
云璟一手把着她的手腕,另一手则勾住亵裤边缘,往里划去,云卿的腿夹得紧,半点空隙都没有,云璟撩开外衫,一腿进到她腿缝里分开了她的腿,手趁势往腿缝摸去,干燥的一片,半点湿意都没有。
唇齿分开时还是藕断丝连般,也不知是谁的津液连接在两人唇瓣之上,云璟暗暗舒了一口气,控制着自个儿让自己扣住她手腕的手不去收紧,从齿缝泄出来的声音里的怒这下却是藏也藏不住了,“行,甚好,云卿,你好样的,你接着倔。”
他不管不顾般的,只是摁着云卿将她里衣亵裤脱了个半点不剩,而后低下头含住了被他蹂躏半晌而肿大突出的乳尖,齿尖换着法儿的磨着,另一手则在底下揉着还缩在里头的花蒂。
云卿被他这粗暴动作弄得受不住了,还是不吭声,秀气的眉紧紧拧着,下唇被牙齿死死咬住,泛着白。
云璟极度不耐了,只觉胸腔里的火快要将他燃烧殆尽,手指在底下揉弄半晌终于触到了一丝湿意。
可瞧着她的神情便知那是她身子分泌出的保护液体,并不是她自愿的。
他将袍角扎到腰带里头,一手扯下了亵裤露出早已挺立的肉棍,顶端还渗着些许白浊。
云璟顶开了她的膝头,直直插入她腿缝,在尚且干涩的穴口磨了磨,把住柱身抵在穴口,也不去瞧云卿到底是个什么神情,微微倾腰,送了一小半进去。
他听见了她“唔”
了一声,内里半点湿润也无,证明她一丝情动也没有。
他在心里说着,只要她服个软,他便放过她,可她除了初抵进去那一瞬,再没吭声。
——
二合一。
穿越前,刘云舒出身玄学上宗,设符咒,除妖鬼,众人敬仰,荣登国师之位,享尽世间荣华。力竭而死却成了老公下落不明,三个孩子全然不顾的豪门怨妇。欣慰于如今的盛世昌河,刘云舒轻松卸任。然而面对亲生孩子她脑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