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变得安静后陈年反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腿间夹着男人的腰,他一只手按着陈年,一只手麻利的解着皮带,满是雨水的手摸到陈年的职业裙下,凉中带着温热,陈年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声音抽抽搭搭的:“你呜你……你放过我行吗……”
刚要用哭博取同情,对上黑暗中他明亮的眸子,陈年顿时不敢哭了,等了几秒后退而求其次:“你会不会杀我啊……我、我听话呜呜……”
说到后面陈年实在太害怕了,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一想到普法节目中那些被先奸后杀的女孩,陈年顿时连自己的死状都想象到了,越想越害怕,失控的抱住男人的胳膊开始语无伦次的求饶:“求你不要杀我……呜呜我不打你了不反抗了呜呜……我害怕……”
男人没搭理他,解开裤子掏出胀疼的肉棒直挺挺的对上陈年的腿心,微微压下身子,边往里摸她的内裤边说:“小鸡仔,谁说要杀你了?”
等等!
小鸡仔?
这时男人的火热坚硬的棒子逼近了内裤边,隔着一层布料顶上大开的腿心。
铁一般的硬,这个硬度的男人陈年只经历过一两个。
棒子继续往里塞,固执的不拉开内裤直接往洞口顶。
“啊疼!”
真丝面料的内裤最大的好处就是顺滑,可以轻松裹着肉棒塞进洞里,触感不至于太涩。
“你……你是……”
陈年撑起身子,与此同时,棒子进的足够深了,被压进去的内裤边紧绷着,束缚不住一往无前的龟头,突然松开,布料一点点弹了出来,滚烫的阴茎全方位的冲破花瓣,陈年撑起来的身子又栽下去,“嗯!”
男人顶到深处,彻底把阳根塞完后拉了一把快被堵断气的陈年,她直起腰后感觉被顶得更深了,害怕已经不存在了,陈年知道了他的身份,甚至还有些“恃宠而骄”
,她先是推着男人的上身让他退出去一点,等人出去一点后抬头对上他的脸。
“你……是火车上的那个……”
男人嗯了后陈年突然哇的一声哭着抱上了他的脖子,这个动作使退出去的一步作废,陈年疼得吸气,还不管不顾的抱怨他:“吓死我了呜呜……我以为呜……”
男人手掌贴上她的背,慢慢向下滑到了腰上,往外一推让她坐到桌边,肉棒在这个深度一点点抽动起来,“不用怕。”
陈年趴在他肩膀上,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和眼泪,一抽一抽的攀紧他。
他的阴茎很直,加上独特的硬度,使抽动这件事变得耐人寻味起来,他不全进去,在陈年能接受的最佳深度抽插,很快她的水便纷纷漫了出来。
他动作没四年前那么急不可耐了,不紧不慢的速度和深度让陈年有一丝感动,身体慢慢也热了起来。
“小鸡仔,你怎么还是原来的样儿?”
陈年迷迷糊糊中听见这么一句,没听明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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