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我跟你们说话说的有点普通话了,让他以为咱们几个都是外地人了。”
赵尧说着,服务员这边已经端上了第一盘菜——凉拌腰筋,“中午咱们就不喝酒了,一会带你们去地震纪念塔转转,晚上咱们去吃我们这儿特色的桥下烧烤,羊肉串管够!”
几个人大小伙子坐在一起,那吃饭最香了,要是不喝酒,那菜是上一个没一个,把所有的菜都吃了还不过瘾,又要了两盘凉拌腰筋吃了才作罢。
吃过饭几个人又打了个车直奔地震纪念塔而去,那里是为了纪念国家成立之后经历过的最惨烈的自然灾害而修建的。
即便是平时嘻嘻哈哈的四人,到了这里也被那刻满了二十多万死难同胞名字的巨型石碑所震撼,没有人再随意开玩笑。
邱木此刻似乎也明白了赵尧那洒脱的性格从何而来,在一个经历过这么多生死的地方长大,那里的人可能早已超脱生死,快意恩仇。
就像有一篇文章说的,在西南某地,经常可以看到这样一个场景,一群人每天下了班就去附近的饭馆喝酒,喝多了就大声的吵架,吵得急了就动手打架,也没有人伸手拦着,他们打累了就回家睡觉,第二天再上班。
可能他们所牵挂的人都已经不在了,活下去成了唯一的意义。
下午六点,几人又来到了一座大桥下,那里是一排连绵的小板房,十几家小店几乎都是干烧烤的。
赵尧带着众人找了个路边摊坐下,这里都是那种矮桌小马扎,密密麻麻的一片挨着一片,虽然还没到晚上,已经开始有不少人了。
“这家店是最好的,来晚了得排队,老板就靠这个几年就给他儿子在市区整了一套房,就是累的不行,说是去年脑溢血还住了院,现在还在干。”
赵尧等着服务员拿菜单,一边个跟其他几个人介绍道。
服务员带着菜单和几套一次性餐具过来了,赵尧利索的点菜,单单只是羊肉串就要了八十串,哪怕是能吃的项云都伸手拦他,怕他浪费。
“没事,这的羊肉串是那种老式的铁签子串的,才一块钱一串,可劲儿搂,别客气!”
赵尧不顾劝阻,自顾的点菜。
“多少钱也不能浪费不是?”
项云说道。
“浪费不了,没咱们那么大,但是也不小,咱们几个差不多!”
赵尧说着,又冲服务员道:“再来四个扎啤杯,四个小企鹅啊!”
熟悉的小企鹅,熟悉的扎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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