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灿瞥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陆辰辙:“你这个年纪应该以学习为重——”
“一看你就没对象。”
陆辰辙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立刻挺直腰板,“谁说我没对象?”
明灿冷哼一声,示意客房那头,“有对象的谁出来跟这儿打游戏。”
陆辰辙被噎住,气得咬牙切齿,“小崽子……有本事再开一局,看我不打死你。”
明灿没心思玩,他有点担心余笙,但这两天她身边总跟着那个不知哪里来的男人,让人心里不爽。
第二次抱余笙回房,江述轻车熟路。
他把人轻放在床上,看了眼她身上,“衣服要换一下,再洗个热水澡,不然要生病。”
鞋上的雨水滑落,浸湿了柔软的地毯,余笙盯着那摊水渍,“嗯。”
“难受要告诉我。”
“嗯。”
江述还想说什么,余笙轻声打断:“我想睡一会。”
她现在确实需要休息,之前未尽的话也不适合现在说,江述原地停留一会,“那你先休息。”
他走到门口又停下,“我就在对面,有事叫我。”
余笙点头。
整个下午余笙都没出房间,抱着膝盖坐在床头静静地发呆。
外面的风似乎大了许多,窗外那棵树摇摇晃晃,枝桠和雨水不断拍打窗子,两条小鱼烦躁地游来游去,不停地撞击玻璃鱼缸。
周成涛的事,带给余笙太大震撼。
没有未来的人,没有资格去爱,余笙一直知道。
如果余笙有爱人,那今天周成涛所承受的压力与折磨,未来她的爱人将会一一经历,甚至更甚。
余笙不想那样。
从小到大已经带给身边人太多麻烦,她怎么忍心再拖累一个。
余笙将头埋在被子里沉沉睡去,直到天色有些暗才被敲门声叫醒,她打开门,看到沈净晗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站在门口,“你中午没下来吃饭。”
余笙侧身让沈净晗进来。
沈净晗把面放桌子上,“上午的事我听说了,周成涛被送出岛了。”
她个子比余笙高一点,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你大概被吓到了,我陪你去姜爷爷那看看吧。”
余笙摇头,“睡一觉好多了。”
房间门没关,走廊里声音嘈杂,不断有人走动,沈净晗说:“他们可能要走了。”
余笙愣了愣,“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