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疏就站在钢琴房的落地窗前,静静地看着他无头苍蝇似的进进出出。
可能以为她跑了,他把门童下人都叫到一起,对他们大发雷霆,跺着脚声称要挖他们的眼珠。
但这些小丧尸都没有太强的自我意识,对于主人的怒火毫无反应。
也许是她看得太久,阴鸷地盯着荷花池的展观月终于抬起头来,锁定她的一瞬间眼睛都亮了,在阳光下朝她露出个健康的笑脸。
偶尔还真感觉不出他是个丧尸。
因为即便是僵硬的肉体长久被太阳照射也能染上热意。
在视线里身影消失的下一秒,展疏就被阳光的气味包围了。
“姐姐和我玩躲猫猫呢。”
他呵呵笑着摸摸她的头,嗔怪道:“幼稚鬼。”
展疏避开他愈发下移的嘴唇,一言不发地望向远方。
展观月在她唇侧僵住,默默移开落在发间,叹息,“姐姐,你不要不开心。”
他一直没敢点破,只是在一次次亲密接触中试探她的底线,好像真的害怕惹她生气那般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冰凉的呼吸在脖颈间徘徊,展疏侧腰被硬物顶了一下,她还没反应,唯恐她嫌恶的展观月立即慌乱地把下身挪远。
其实还是人类的展观月就已经在她眼皮子底下勃起过许多次,但展疏那时没有多想。
青春期的少年荷尔蒙分泌旺盛,即便在枯燥的数学课堂上非本愿地竖旗也是常见的。
第一次在看电视时瞥见他鼓胀裤裆的展疏很冷静地给他上了一堂生理卫生课。
她口干舌燥地讲了足足两小时,展观月才红着脸说:“我、我都知道。”
“有交女朋友吗?”
展疏问他。
他躲避她的眼神,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作为一名开明的监护人,展疏教育他,“可以谈恋爱,但你还没成年,暂时不要做出无法负责任的事哦。”
“我不会谈恋爱的。”
展观月低声嘀咕。
“为什么?”
“我有姐姐就够了。”
当时的展疏推开他的脑袋,“姐姐和女朋友当然不一样,姐姐希望以后你能有更多家人。”
“我只有姐姐了,姐姐也可以只有我吗?”
如今的展疏握着他硬邦邦的手腕只想把他从叁楼过肩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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