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对你负责。”
他接着说。
“不用。”
季舒卿果断拒绝。
且不说她对江承宣没有感情,他们是男女朋友这件事抬到明面上肯定会给她带来麻烦。
“江总当时不清醒,我就当是一场误会,若您真的觉得有愧于我,就多给我涨点工资吧。”
说完,季舒卿走出书房。
她拿起包准备离开江承宣家,裴俟又叫住她。
“外面在下大暴雨,别墅区不好打车,季小姐可以等我给江承宣看好病后,我送你回去。”
他提议道。
“谢谢裴医生,我自己可以回去。”
季舒卿头也不回地走了。
江承宣来到客厅,迎接他的是裴俟带着玩味的脸。
“别这么幸灾乐祸。”
他说。
“谁让我第一次看到你吃瘪呢。”
裴俟说,“季小姐是个有趣的人。”
江承宣脸色微沉,“别打她的主意。”
“我跟你不一样。”
裴俟说。
江承宣盯着他一言不发。
正是因为他清楚裴俟的不正常,才怕裴俟做出偏执的事情。
“不要伤害她。”
江承宣有些头疼的说。
“当然,这可是一位绅士的基本素养。”
裴俟说,“起码我不会像你一样,逼迫到让她对你感到厌恶。”
他故意看向洗手间,让江承宣注意到季舒卿做出的‘报复’行径。
江承宣越发头疼,他坐下沙发,催促道:“看完病就快点回去。”
别在这里碍眼。
裴俟听出江承宣的不耐,他并不恼怒,依旧慢条斯理,“我也不想在你家多留,毕竟传说智障病毒会传染,可惜我不是脑科专家,所以建议你去医院看看。”
江承宣闭上眼睛沉默。
论阴阳怪气,他确实比不过裴俟,再聊下去只会给自己找气受。
裴俟也没再说话,两人进入了再寻常不过的医患角色。
另一边,季舒卿正在别墅区外瑟瑟发抖。
裴俟说的没错,这里的确很难打车,再加上下雨天,来往车辆约等于零。
她已经在冷风中吹了二十分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