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
石玉清慌乱。
刚才坐着的白赫生,是个行动不便的残疾人,没有任何的杀伤力,而现在的白赫生,不但行动自如,而且诡异阴森,那张完好无损的脸,无比骇人!
“当年我与你分手,是为了不让父亲生气,我说过让你等我吧?”
白赫生的声音变得尖细,飘忽锐利。
石玉清战战兢兢,“你不是都忘记了吗?”
眼前这个“男人”
已变得陌生,强大的压迫感让她的心脏抽紧,他仿佛能洞悉一切,她不敢撒谎。
“我忘记了?阿清,我什么都记得,什么都记得!
你认识夏志远以后,想生下这个孩子,你以为会是男孩,夏家重男轻女,到时候会变得有地位,但她是女孩,所以你恨她,是吗?”
“白赫生”
的声音里没有一丝烟火气,跟刚才坐着时痛苦万分的样子截然不同。
“如果是男孩,在夏家也会过得好,是她自己命薄,夏家也讨厌她。”
石玉清没有否认“白赫生”
的话。
“生产前查出是女孩子,你知道夏家不会喜欢,你通知我,想让我接手,带你回家,可我没有出现,你恨这孩子,最终想让她消失。
石玉清,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我跟你分手的时候让你等我,你后来发现夏志远会继承夏氏,而白家的继承权给了我大哥,所以你选择了夏志远!
夏志远是个人渣,做生意也糟糕透顶,这一步你赌错了,掉进自己挖的坑里,你就怪到我的头上。”
“白赫生”
的声音越发飘渺,忽远忽近的。
“难道不怪你吗?如果你跟我结婚,就不会有后来的事!”
石玉清退后几步,不敢看“折赫生”
那张光洁的脸。
“这么说,你对我的恨是真的了,石玉清,你到现在也想让我们的女儿死,一次又一次的害她,她每次跟你单独出门,都是踩在生死线上。
我可怜的女儿,我会托梦给她,再也别上你这个狠心女人的当,以后要好好地活着。”
“白赫生”
说着话,又逼近石玉清。
石玉清不知是不是错觉,“白赫生”
身上的寒气越来越重,她几乎要冷得发抖。
“托梦,你,你为什么要托梦?”
她牙齿打颤,脑中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