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彬朝向李玉投向了一个同情之色,李玉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嘴形不耐的催促道,“赶紧麻利点,我都快受不了了!”
说完,他重新屏住呼吸,强行忍得痛苦。
另一边的阿箬咬牙不说话,可看向如厌的眼神,也是怨恨无比,她甩着帕子,催促道:“江太医,你还等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动手!”
江与彬这才猛然看见了阿箬的左脸鲜血直流,连她捂脸的帕子,早就被鲜血浸得通红了。
“慎主儿,你这是怎么回事儿?不如先让微臣替你治伤吧?若是再晚些,恐怕你这脸,便要伤着了!”
阿箬却固执的摇了摇头,“本宫这脸不要紧的,你赶紧缝住她的嘴要紧!”
如厌以为江与彬是在替自己说话,于是拉丝的眼神都快拉成蚕茧了,“江世彬,我不怪你!”
她着重强调,她不会怪他的。
江与彬正想动手的时候,却见魏嬿婉出来说道,“且慢,江太医。”
进忠幽怨的看了江与彬一眼:让你动手快点,你就是喜欢磨蹭!
江与彬也以为是皇上反悔了,所以他心头那个悔啊,早知道就不啰嗦了,动手快些就好了。
如厌一听是魏嬿婉出来制止了,她嘴巴一勾,却不似像对江与彬、李玉和进忠等人笑得那么灿烂,反而有些像吐着信子的老毒蛇,低垂着头,从下往上斜眼看着魏嬿婉,一副小人得志的炫耀模样,“我就知道皇上其实是不舍的,毕竟我与皇上可是青梅竹马呢,你们背着皇上做这些龌龊的事情,迟早是会有报应的。”
魏嬿婉瞧着穿着一身深褐色发灰的比福咖或者是毓瑚穿得还要老气横秋的如厌,只觉得她定是故意打扮成这样老气,才觉得自己在一众光鲜亮丽的后妃当中,显得格外水灵。
然而魏嬿婉根本不顾如厌挑衅得意的目光,继续说道:“皇上有旨,如厌每日只会红口白舌说她人是非,搅得皇上心绪不宁,所以特意让江太医,缝娴官女子嘴的时候,务必替她留一个口子,每日好喝一些冬瓜薏米水替她去去湿气。”
她说完,连正眼也不带瞧一眼如厌,朝进忠递了一个安心的眼色,便扭头往殿内走去了。